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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这个字没真说出口,李熙眼珠稍错,谨慎地换了个措辞,小声说:“老二从前是犯过错,可惜没人知道,加之他现在又真的打胜了大沧,也算将功补过。所以……单凭几个陈年证人,至多再加上一块可能是被他们盗走,也可能只是因我自己不小心、遗落在战场上的小牌,就一定能判老二的罪么?”
裴怀恩略微抿唇。
一时寂静。
李熙把话说得很委婉,裴怀恩听见后,没忍住语气古怪地问:“你怕圣上有心护着晋王,弃车保帅,让此事不了了之?”
李熙重重点一下头。
“人死不能复生,儿子还是自家的好,说到底,邵家军的旗子上印的是长澹,是邵,却不是李,邵晏宁哪会有李征忠心。”李熙叹息着说:“再者老二手握兵部和神机营,而我却只是个出身不吉的祸星……两相比较之下,我实在很怕父皇舍弃我,只怪我是胡说八道,草草判了黄小嘉了事。”
这些分析都对,而且也很有可能真的发生,裴怀恩闻言沉默下来,不情愿地站直了一些,隔着一张小小的木桌,居高临下看着李熙。
裴怀恩说:“六殿下想要什么,直言便是。”
李熙没吭声,转头望了眼窗子外面。
玄鹄与万安平这会还没回来,李熙沉吟少顷,伸手沾了些茶水,缓落桌上。
下一刻,李熙点点桌面上的字,再并指把它抹了,试探着说:“厂公,我想要这个,您会帮我的吧。”
字写得很小,裴怀恩却看清楚了。
那是个极板正的“反”字。
有一说一,就因为这个字,认识李熙这么久,裴怀恩还是头次对他另眼看待。
裴怀恩说:“就这么恨你二哥,恨得连胆子也变大了。”
李熙再点头。
李熙哀伤叹道:“我有好些兄弟,却只有邵毅轩那么一位舅舅。”
“追根究底,那只是桩能功过相抵的旧案,万一赶上父皇高兴了,只将老二降职禁闭,给了他东山再起的机会……厂公,皇权之下,还有什么罪能比得过这个,这才是真正不可赦免的。”李熙抬手抹眼泪,忽然几步绕过小桌,对着裴怀恩单膝跪下。
李熙说:“厂公,此乃我平生夙愿,若厂公能出手相助,我……自当感激涕零,此后愿唯厂公马首是瞻,再也不敢有异心。”
裴怀恩久久地看着李熙,却未发一言。
皇子跪太监,这是多大的屈辱。
可见李熙到底有多么痛恨晋王,又有多么依赖邵毅轩。
风送青草香味,落针可闻。
许久,许久,久到李熙都有些后悔提这些,唯恐裴怀恩对他今天的落井下石生疑,却听裴怀恩忽然点头答应了他,笑声对他说:“六殿下言重了,你我相识一场,你帮本督办了这么多的事,说了这么多的话,这是本督应该为你做的。”
“事了之后,若当堂下了死牢便罢了。”
说着便伸手,温温和和地把李熙从地上扶起来。
“六殿下今日这一跪,我记着了。”裴怀恩愉悦地说:“全听六殿下的,若到时真只因为御下不严降了职,罚了腰牌……我保证会让六殿下如愿以偿,亲眼见着晋王这么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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