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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蹄声渐行渐远,刘坚正庆幸自己没惹恼这位谢小将军,没想到手下人却慌张地跑进来,气喘吁吁地说道:“将军,那帮谢家人径直冲着北边庄园去了,这可如何是好?”
“什么?”刘坚听了这话,瞬间从地上弹了起来,“还不快快跟我前去拦人?”
刘坚带人疾奔出门,但两座庄园本就相隔不远,谢墨等人又有马匹,是以等刘坚追到之时,谢墨已经到了郗家庄园之外,正在派人向门口的部曲递名帖。
刘坚顺了顺急促的呼吸,走上前去,冲着谢墨行了个礼:“敢问刺史这是何意?你我就算没有谈妥,也是你我之间的事情,何必打扰郗家女郎?”
谢墨翻身下马:“郗氏女郎是我姊夫的妹妹,她此番前来京口,还是我带人护送。如今谢某要回建康复命,如若不见她一面,怕是不好向姊夫交待。”
他一边说着,一边径直朝门内走去,一把掀翻了阻拦的部曲:“告诉你们女郎,荆州的旧相识来见了,还请她赏脸见上一面。”
“你!”那部曲乃是李虎的部下,是郗岑从前帮郗归挑出的护卫,此时听了谢墨这般引人误解的话,下意识冲上前去,想教训一二,只是还未近身,便被谢家人拦住了。
刘坚见情势急转直下,赶忙上前说和:“刺史这是何必?堂堂男子,如何能往女郎养病的地方闯?”
“这也不让见,那也不让见,难不成如今这京口,竟是你刘坚做主了?”谢墨冷哼一声,冲着门内的谢家部曲吼道,“还不前去通报,你们不进去问,焉知她不想见我?”
短暂的僵持过后,潘忠亲自出门,迎了谢墨去花厅。
郗归端坐堂上,饮了口茶,心中有些怅然。
七年了。
谢墨口口声声说着“荆州的旧相识”,但早在荆州之时,谢墨就与郗岑割袍断义。
他们已是七年未见了。
建康城中的很多人都不知道,谢墨也曾是郗岑的门生。
江左男儿娇弱成风。
后世有诗云:“暖风熏得游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
对郗归而言,江左便是八百年前的南宋,建康城中数十年的锦绣生活磨去了世家少年郎们的英气,那些挥麈谈玄的美少年身上,半点没有从前幽并游侠儿的气概,甚至连洛下书生的风仪也没有,有的只是一种孱弱而苍白的美丽。
江左立国之初,世家气焰方熏,以至于威逼皇权。
为了维护来之不易的安稳局面,王丞相从家子弟入手,发起了一阵谈玄论道、轻视武人的风潮。
数十年过去了,这风潮越来越盛,而江左上流世家之中,也果真再未出现如王重那般剑指京师的人物。
但与此同时,世家的儿郎们也越来越孱弱,他们服散成风,再也不能上阵杀敌了。
谢墨显然是与那些少年郎完全不同的人物。
郗岑第一次见谢墨,就知道这是个纵横沙场的好苗子。
他亲自教谢墨用兵之道,带着谢墨在荆州的山林练习骑射,在桓阳麾下的军营演兵习武。
可是后来,谢墨察觉到了桓阳的不臣之心,他无法接受自己的师长竟与桓阳这样的逆臣为伍。
那时的谢墨年轻气盛,他径直冲到沁芳阁,打断了郗岑兄妹的对弈,言辞锋利地逼问郗岑的立场。
郗岑默然不对。
谢墨的目光由期待转为了不可置信,最后失望地垂眸。
他俯身跪拜,如当日拜师之时一般,对着郗岑三叩首。
然后,便与郗岑割袍断义,再不往来。
从那以后,郗归再未见过谢墨,只知道去年谢瑾命谢墨任广陵相之时,朝中多有不服,谁都没有想到,因桓阳落败而抱病在家的郗岑,竟会出面为谢墨说话,最终促成了此事。
门外传来了脚步声,郗归心绪复杂地叹了口气,抬眼看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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