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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不懂。”系统说。
“哪里不懂呢。”林久问他。
“我知道田蚡和窦婴为什么这么重视这一场廷议,因为表面上讨论的是门客的处置方式,但实则这场廷议真正折射出的问题是,魏其侯窦婴现在还有没有对门客施加庇护的实力。”系统说。
林久微微点头。
系统有被鼓励到,继续说下去,“但我不是很懂,这个事跟你有什么关系呢?老实说我到现在都不懂王娡为什么找上你,你今天又为什么坐在这里。”
像是担心被林久打断,他话说得很急,“我知道你很有理由介入王娡与刘彻的争端,可那是建立在对你真实目的进行分析的基础上——现在就连刘彻都不知道你的真实目的,我不相信王娡能看出来。”
“你的神女人设一直维持得很好,你从来不干涉朝政,宣室殿上你与刘彻并坐,可刘彻发号施令时你沉默得就像是一尊神像。所以王娡为什么认为你会帮她?她为什么自信她能将你拖入朝政的旋涡?”
在他说出这些疑虑时,刘彻正在说,“开始吧。”
开始什么?开始一场廷议。
此时是元光元年,后世史学家翻开史书时,会发现这一年似乎格外地漫长。
大将军卫青在这一年崭露峥嵘,日后名扬万世的红薯、八和造纸术在这一年开始孕育,朝堂之上初掌权的皇帝忙于罢黜、独尊儒术。
而汉武朝先后两位最显赫的外戚、两位丞相,在这一年发生了一场你死我活的廷议。
系统顺着刘彻的声音往下看。
这场廷议发生得比想象中要快,至少比系统想象中更快。几乎没有任何准备时间,仿佛前一秒钟窦婴和田蚡还在清凉殿中面红耳赤地对骂,一秒钟之后他们就在宣室殿上开始廷议。
此时还没有发展出完善的“廷议”制度,因此今日并没有后世那些正经廷议场面中的陈坐。宣室殿上列席的人很少,且都坐得离窦婴和田蚡两个人很远,那些人的脸被吞没在阴影里,面貌模糊,看不清楚。
而田蚡和窦婴则在宣室殿正中的位置,彼此相对而坐,中间隔着很小的一段距离。
天光照亮他们两个人的面孔,和那些模糊不清的列位者相比较,他们的身形和面孔清晰得就像是舞台剧中配角环衬之下唯一的两位主角。
“所以你要怎么帮王娡呢?”系统问。
“我不会帮王娡,王娡也没认为我会帮她啊。”林久漫不经心地说。
“啊?”意识到她说了什么,系统惊讶起来,甚至顾不得各自陈说事由的田蚡和窦婴,迫不及待地问道,“你不帮她?可是她给了你那么多……”
系统下意识地往外看,楚服正站在宣室殿左侧宫门附近,微微低着头,带着一种从容的笑容。
今天林久离开清凉殿,往宣室殿来时,楚服自然而然就跟了上来,而林久也没有阻拦。于是系统理所当然认为林久接住了王娡的邀约,要在今天的廷议上做出一些举动。
这没什么问题,林久与王娡联手的合理性,系统此前就已经分析过一遍了,逻辑是通顺的。
奇怪的是,刘彻对此没有任何反应。
他绝对不是那种迟钝到会忽视这种种迹象的蠢人,神女的反叛对他来说也绝对不是无足轻重的事情,他更不是那种软弱到什么都不做的被动性格。
——可他就是什么都没做。
“她给了我很多。”林久说,语气不带丝毫波动。
“所以啊……”系统弱声弱气地说。
他已经意识到了,他又搞错了一些东西。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在林久面前出错已经成了他的常态。
读懂了系统的未尽之意,林久笑起来了,“不是吧,在你看来我这个神女这么不值钱吗?王娡给我这么多东西,我就要帮她吗?”
话音方落,她似乎意识到自己言语中的歧义,“也不算完全不帮她吧,只是不做什么而已。”
“不做什么。”系统喃喃重复道。
林久给他解释,“你可以理解成,王娡给我交了一笔保护费。而众所周知,保护费这种东西,缴纳的真实意义并不是寻求保护啊。”
系统愣住了。
系统惊呆了。
他满脑子都充斥着三个字,保护费,保护费、保护费、护费、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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