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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抓捕结束的很快,集市里绑东西的麻绳不少,伪装成衙役的红营战士就地取材,用粗麻绳把那些脚商绑成粽子一般押去石含山,周围围观的百姓商贩也在干部和预备们的劝阻下渐渐散去,这些装作脚商的探子被抓了八个人,当场格杀了四人,那领头的矮壮汉子脑袋上挨了一下结实的,早已没了呼吸。
刘老六蹲在一旁,常柯给他弄了点烟草和一根烟杆压惊,刘老六浑身发着抖,啪嗒啪嗒抽个不停,他儿子有臂简单包扎过,站在一旁无可奈何的柔声责备着:“阿爷,俺就是被划了一刀,躲的时候一时慌了神,脚下绊了一下摔倒在地,没啥大碍,您怎就看着俺被砍死了呢?现在好了,一棒子取了人性命,那厮摆明是个领头的,若抓了活的,能问出多少消息来?”
刘老六一反往常的没有回嘴,只后怕的发着抖,面色略微显得有些苍白,常柯走上来拍了拍少年的肩膀,劝道:“你爹也是关心则乱,别怪他了,带他回去休息休息,给你放个假好好陪陪你爹,这烟杆就暂时不用还了,你们家一个光荣负伤、一个消灭贼首,报了功上去,就等着领赏升职吧。”
那少年点点头,常柯又吩咐了几句,转身看去,正瞧见顾炎武让护卫将赵可兰和那些孩儿营的孩子领走,笑呵呵上前行礼,玩笑道:“当初在东村牛教导抓她的时候,也被她狠狠咬了一口,四妹子这女娃娃,咬人倒是专业。”
“这娃娃伶俐的很,就是胆子太大,不知死活!”顾炎武无奈的摇了摇头,朝地上那几具蒙着素布的尸体指了指,问道:“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应该是清狗的探子,混进永宁来探查俺们红营的!”常柯凝眉解释着,朝赵可兰他们一指:“先是那些孩儿营的娃娃们来报告,说这些家伙抓着他们问了许多红营的事,还给了他们不少糖果糖人什么的。”
“然后是集市里的村民们跑来报告说他们在集市里不买东西,就是四处问东问西,偶尔买些什么,出手都非常阔绰……”常柯朝刘老六一指:“好比那位老汉,那帮家伙从老汉手里买了一份军报,直接给了五钱的碎银子,一个脚商,做多久的买卖才能赚到五钱的银子?”
“然后是咱们的弟兄和永宁县的衙役们报告说有些脚商在贿赂他们,俺把这些事一串,这帮人摆明了就是有问题,当即便布置人手准备围捕,只可惜去石含山叫人的弟兄这会儿估计还在路上,这帮人也不知受了什么惊准备逃了,只能当即立断抓了他们。”
“这些家伙外表看上去倒确实像是脚商,这场大集这么多外地的商贩,指不定让他们混了过去……。”黄宗炎捂着鼻子看着地上的尸体,笑道:“若非百姓们帮忙,如何能轻易发现这些清廷的探子?这或许就是辅明说的全民战争了吧?”
顾炎武点点头表示赞同,闪到一旁让几名衙役将那些尸体抬走,朝常柯吩咐道:“此事得细细报与辅明知道,这些探子摆明冲着红营来的,若是吉安府的衙门派来的也就罢了,若是南昌,乃至于北方派来的,就不会只派一批探子到永宁来,永新、吉安等地,估计也有清廷的探子在活动,得让辅明提高警惕!”
其实用不着顾炎武提醒,不过半天时间,正在吉安的侯俊铖就在郁寨主的军帐里看到几个被绑得严严实实、浑身伤痕的清军探子,他们全都是一副平民打扮,或商贾、或文士、或农夫乞丐。
“那些都是从唐家抓来的……”郁寨主在侯俊铖身边低声解释道:“唐员外那贼厮,往日里在俺们面前都是一副恭顺的模样,咱们搞减租减息,搞清贷清账,他都是积极响应的,平日里在百姓之中口碑也还不错。”
“哪想到清廷派来的这些探子藏在他家,这厮竟然连报告一声都没有,还帮着他们隐藏,要不是俺们发展的那个奴仆跑来报与俺们知道,怕是俺们从吉安撤离,都不知道这厮藏了这么多满清的探子。”
“咱们是一伙山贼,两三千的人马,哪里能跟占据天下的朝廷相比?唐员外做出这种选择也不奇怪,去弄个羊头半夜放他床头上,让他交一笔钱粮当罚款,这种在百姓那边名声不错的官绅,事不能做绝了,还是要以团结为主!”侯俊铖吩咐了几句,朝着那些探子仰了仰下巴:“这些家伙审过了吗?”
“您来之前俺好好审问了一遍,嘴严实的很,还是找了衙门里的老牢头,用了些公门的法子才问出来!”郁寨主面色很是严峻:“都是从南昌来的,而且是镇守南昌的清军护军统领亲自派来的,清廷……怕是盯上咱们红营了。”
说着,郁寨主便将审问出来的消息给侯俊铖仔细说了一遍,又将审问记录取来递给侯俊铖,侯俊铖粗粗翻了一遍,面容也稍稍严肃了一些:“雁过必留痕,咱们红营在做了那么多事,本来也没指望能瞒得住人,就算没人去南昌报官,吉安府的官吏早晚也会察觉不对的。”
“我和船山先生的关系也不是什么秘密,只要想查就能查到,船山先生做了吴三桂的军师,清廷也不可能不知晓,把咱们红营和吴三桂联系起来,一点也不奇怪……”侯俊铖将那审问报告卷起:“只是没想到会暴露得这么快,而且清廷效率这么高,立马就派人来了吉安永新等地探查,王朝之初,总还是有些本事的。”
“清廷派了探子来永新和吉安,定然也会派人去永宁县,俺们要不要提醒那边……”郁寨主正商议着,忽然一名护卫闯了进来,送上一份八百里加急的军情,郁寨主一愣,和侯俊铖一起拆开看了,不由得苦笑道:“得,现在俺们也用不着提醒永宁那边了。”
“清廷的探子不会只派这么一点,红营是藏不住了!”侯俊铖大手一挥:“既然藏不住,那就捅破天!传令众军集结,明日押着咱们新捉的那些官绅去吉安城下大开公审,让吉安的官吏好好看看咱们红营到底是什么样的军队,免得他们面对南昌来的清军之时一问三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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