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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多蒙兀兵士从地道钻出来,如下雨前蚂蚁倾巢而出,院子里要挤不下了。他们四散分开,搭人梯越过院墙,向四面八方奔散。
“他们头儿让他们散开,再集结去配合攻城!”
不知是谁喊了一句。
“不管旁的!”裴安高喝,“必须先炸了地道口!”
话音落,他又扔远一颗雷火弹。
几乎同时,青铜盾“铛——”地被敲了,紧跟着崩天裂地一声爆响。鬼面雕纹上生起白烟,像猛鬼吐了一口烟。
炸响被窄巷拢出散不去的余震,耳朵都要嗡聋了。
蒙兀开始与前锋营对轰。
一方不计代价地摧毁。
一方不计代价地固守。
青铜盾需要靠轴轮助力,足见自重可圈可点。
副官小旗回头喝道:“他们火力不行,大伙儿跟上!”
刚喊完这句,脚踝处陡然剧痛。
没死透的蒙兀士兵给了他跟腱一刀!
他破口大骂,一脚将那半死不活的残兵蹬开,对方被跟上的战友一刀封喉。
小旗往前冲。
他头顶一道黑影划过——是鞑子将炸雷高抛,跃过了盾峰!
距离太近,巷子窄小,即便神射手能将炸雷射爆,破片依旧会造成大范围伤害。
百步穿杨竟无用武之地。
所有人大骇。
若以对赌似的速度消耗,冲到地道口,整个前锋营都要喂进去了。
地道口有四个。
守城官军的前锋营有四个吗?
星火之间,什么人掠过裴安身边。
一跃而起一丈多,将炸雷扑抱在怀里。
抱得太紧,像醉鬼扑住了酒坛子,死也不肯放手。那模样在常时看来很可笑,现今却只余悲壮。
“百八十年之后再见……”
“轰——”
炸响无情,不让壮士将话说完。
四分五裂的残肢断臂变成了最温柔的炮弹,向自家兄弟发射而去——以我残躯祝你们长命百岁!
裴安只觉脸上一捧温热泼来,带着血腥味,他眼眶猛然酸了,不要命的血性顷刻上头。
“冲——!压上去!”
前锋营的雷火弹像雹子一样砸过去,换来同样不要命的困兽犹斗。
危难时刻,总是有冒着傻气的小子鼓奋起孤勇,保兄弟们平安无事,撑住大晋的四方脊柱。
鞑子们搞不明白青铜盾后发生了什么,他们明明投了炸雷,也明明听见了爆响,却丝毫不见对方推进速度减缓。
拼死对抗时,士气决定了大半成败。
蒙兀将官即刻变换战略,退而求其次——不能让好不容易钻进城的士兵在巷战中被消耗殆尽。
他们以被俘虏的百姓为质,向更南边退去。
小旗顶着青铜重盾进击到地道口时,已经伤得腿脚难分。蒙兀残兵你一刀我一枪地削他下盘。
他疼麻了,几乎是挤在重盾上、用精神强迫身体推动轮轴,半刻不停。他回头望过拖延在地上的血痕,那是用自己的血肉铺出的凯旋红毯。他对平日插科打诨的兄弟们露出个胜券在握、劫后余生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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