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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到这,御前太监一声“陛下驾到”,断了几人的闲聊。
景平实在是恨——这该死的狗皇帝,每次来得都不是时候。
他巴不得对面这王爷多说几句,好让他知道李爻毛病的更多细节。
皇上乐呵呵地摆手,止了众人行礼:“咱们兄弟几个吃顿家里饭,不必多礼,哦对了,”他转向李爻道,“还有你嫂子,一会儿就来了,说起来有个事你至今不知道,她从前听你喊我太子哥哥,私下还吃过醋的,后来朕跟她把话说开了,她才知道咱们情义有多深,这回她知道你回来,念叨要拉你入宫来叙叙,朕一看赶快张罗吧。”
皇上心情不错,一直乐呵呵的。
李爻表情没变化,三分笑意就像贴在脸上了,向皇上行礼恭谨道:“陛下如今已是九五之尊,‘太子哥哥’这样的称呼,自然是不能再有了。”
皇上很是动容,轻声道:“朕倒希望,回到那时候……”
话没说完,春江台入口处侍人禀道:“陛下,皇后娘娘和豫妃娘娘到了。”
当今母仪天下的皇后,李爻是见过的,她是前左都御史的孙女,当朝左相的女儿,皇上还是太子时,她就入东宫陪伴在侧。
李爻起身行礼。
皇后娘娘微微颔首算还礼了,由宫女伴着,向皇上见礼落座。
她很年轻,端庄秀丽,但在灯火阑珊处细看,右边脸上有道旧伤痕。
那是道割伤,从眉梢延展至唇角,用妆粉遮盖,依然能见凸起的增生,像条肉粉色的爬虫,攀在脸上。
她身后还一容貌俏丽的女子,待她坐定才跟着入席。
李爻没见过她,料想她是御前当红的豫妃。
赵晟这人很博爱,新鲜劲儿过了就难雨露均沾。这豫妃伴驾四年多,赵晟依然半有颗心都在她身上,想来美人必然有过人之处。
“皇嫂脸上的伤疤好多了,玉容复颜膏是管用的。”嘉王笑道。
皇后端肃温和:“确实,但太过好用,本宫用了两次便没再用了。”
嘉王诧异道:“这是为何?”
皇后眼角流出些笑意:“证明陛下不是以貌恩宠本宫,也免得前朝的言官们,乱嚼后宫姐妹们的舌头根子。”
几乎同时,皇上看了皇后一眼。不知是否因为灯火忽闪,李爻觉得那眼神里没有夫妻间的情义,甚至淡得不像在看活人。
“好了,”皇上开口,众人的闲聊便停了,“城内的乱子扰得朕心烦,晏初回来有几天了,才给接风,都别拘着,”
他举起酒杯,笑眯眯地亲和道,“晏初国之栋梁,要好好保重身体。”
李爻垂眸笑了,端杯向皇上回敬:“陛下厚爱看重,微臣感恩。”言罢,杯中酒一饮而尽。
家宴的氛围轻松,爆炸案的阴霾似乎被皇宫城墙阻隔着,皇上、王爷闲聊着朝上让人啼笑皆非的段子,李爻则自述在江南时的闲散见闻。
闲话饮酒,众人很快有了醉意。但醉意里几分真假,便只有自己才知道了。
五年多不见,嘉王平和了很多。
他饮酒一杯,晃眼看见景平,突然道:“晏初身边这位小朋友之前没见过,是在江南结识的投缘之人吗?”他把“投缘之人”咬得挺重,话显然另有旁意。
李爻笑道:“王爷说笑了,这是修竹城驻邑长史花大人的徒儿,算来与我是同门,就带在身旁了。”
嘉王笑笑,自斟自饮一杯酒,跟辰王说笑话去了。
景平环视场内一周,见皇上在和皇后、豫妃说话,二位王爷也没看着他,便端着杯子向李爻挪了几分,轻声叫道:“太师叔。”
他敬李爻。
他同李爻一起赴宴数次,早发现这人在宴上从不自斟自饮,也极少敬酒,不知是总要持着清醒,还是他根本就不爱喝酒,遂低声补充:“太师叔喝茶便好。”
李爻偏头看他——
景平戴面罩的模样他早看惯了,现在灯
=请。收。藏[零零文学城]00文学城努力为你分享更多好看的小说=烛疏影里,年轻人左脸映火,依旧惯是冷硬的,右脸被柔和了火光的湖水映着,笑意浅露,温柔至极。
李爻不由得想,他也长到可以喝酒的年纪了,时间过得真快。
他没喝茶,受了景平的敬意,端酒杯与他一碰,仰头喝下。
景平却没喝,低声正色道:“贺景平感念太师叔恩义,愿余生能做你的投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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