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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话刚说完,就听见一声——
当!
塔楼顶端的机械表敲出声响。
最后半个时间数过了,时针和分针准合。
江雨行扭头看向窗户。
只见蒙着厚厚灰尘的窗玻璃外,盘旋着黑云般的庞大鸟群,猩红的黏液不断从它们身上滴落,仿佛一场血雨。
但这场雨并不清晰,因为更加厚重的黄沙漫天而起。它们互相冲撞,互相渗透,然后被蛰伏在残破建筑下的生物探出口器卷去。
这些生物似乎是某种阴影,不具备固定的形状,因此能够去得比远方更远。那一根根口器吞完血雨,骤然伸长,朝着鸟群刺去。
于是无数鸟开始挣扎,然后在挣扎里死去。
*
6个时间数过得并不慢,大概等于正常时间的一个半小时。江雨行补觉补了没一会儿,便听见会议开始的铃声。
塔楼内拉响的铃。
这次会议并不需要与会者们聚集到一起,大家各自待在房间里,以“线上”会议的方式进行。
——房间里那张长桌是件禊器,当会议铃一响,便自动将坐在桌旁的人投影到某个空间中。
江雨行来晚了些,坐下后发现自己似乎又是最后到场的,已经有个声音讲起开场语。
整个空间呈圆形,像一个小型比赛场。
参与者众多,粗略一数,起码二四百人,但人与人之间无法彼此看清,大家身上都笼着一团雾,只能看出大致的穿着、分出男女。
就连坐在身旁的闻炤和郗玉年,江雨行也看不清。
仿佛在盥洗室里逆走四步来到了某层灰雾之上。
“他是谁
?”江雨行指了指“赛场”上、正在讲话的巨大轮廓。
他似乎是个人形。
之所以用似乎,是因为那道轮廓从下半身开始,形状变得难以形容了起来,像某种大型器械。
“塔主。”闻炤回答,“他是这座黑塔的主设计者,许多年前因为一场实验意外,和塔楼融为一体、无法分离。”
“哦——”江雨行拖着调子。
看来这才是这次会议一定要在这里召开的真正原因。
这次会议的议题是“各地污染加剧导致的世界性气候异常”。针对冰川融化、暴雨台风、洪涝等等灾害出了一份又一份报告,这方发完言,另一方又上场,听得江雨行直打瞌睡。
在不危险的情况下,他从不强迫自己保持清醒,何况人类的议题,关他一只鸟什么事?虽然他这只鸟也是地球上的生物,但……
江雨行睡了过去。
会议的声音远去,被灰雾裹着的人也消失离去,但恍恍惚惚间,他看见了另一场雾。
披着这层雾的是一座小竹楼,楼前挂着盏精致的灯,自灯上传出一个既疑惑,又有些许生气的声音:
“现在还不是你该醒来的时候,起码应该在两二年后才对,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甚至还和……混在了一起!”
嗯?
江雨行向那盏灯歪头。
现在是在睡梦中,他的意识有些飘忽,隔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对方说的具体是什么意思。
“你打算去这次上浮出来的那个彼界?一定是的,不然以你的性格,怎么可能来开这破会。”
那盏灯又说了起来。
他话里透露出了更多的信息。
江雨行微眯起眼,抬手冲他虚瞄了一记,拔腿要过去,忽然听见现实里也有人说提起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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