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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头大慌,这是怎么了?遇到贼人了吗?
他侧头去,眼珠子转动着,只见这屋中陈设奢华精贵,轻软的帐幔,绣着牡丹图案的大幅刺绣屏风,妆台衣橱一应俱全,这不像是贼人的屋子,倒像是妇人的房间。
他试图挣扎起来,但全身一点力气没有,软得像是大病一场。
门“咿呀”一声被推开,他连忙侧头看过去,只见有一人绕过屏风进来。
只见她梳着堕马髻,饰以步摇,白带青的交领襦衫,外披烟霞色云缎直缀罩衣,四十岁上下的模样,岁月痕迹不浓重,但面容沉威严肃,颇有上位者的震慑力。
她身后有人跟进来,把一张椅子搬到了床边,便见她缓缓坐下,冷厉的眸光对上了宋子安那仓皇惊疑的眸子。
“你……你是谁?”宋子安不曾见过大长公主,但知道她的身份定然不简单。
大长公主看着他眼底的惊慌失措,心里到了极点,像是点燃的火瞬间被水泼过,浇灭得连一点火星都不存在了。
相似的面容,却天差地别的气度与胆气。
“你怕我?”大长公主缓缓地问,已经没有掩饰眼底的厌恶。
“你是什么人?掳我来此有何意图?”宋子安看她的打扮衣着,觉得求财的可能几乎没有,那就是另有所图,想起太公说过的话,如今北冥王府和国公府如烈火烹油,势必会引起一些人的不满和针对,让他们都谨慎行事,千万不要让人抓到任何把柄去对付国公府。
大长公主冷冷地道:“宋家如今就都剩下你这样的怂包了吗?”
“你是谁?”宋子安握拳,眼底迸发出一抹冷厉,“不管你是谁,但你既知道我身份,显然掳我是有目的,你想用我来对付谁?我告诉你,不管你对付谁,你绝无成功的可能。”
大长公主看着他胆怯渐褪,取而代之的是宋家人特有的傲骨,她微微地叹了口气,却笑了,“对了,宋家人就该是这个样子。”
她伸出手,想抚摸一下那张变得冰冷的脸,就是这张脸,就是这样的冷冰冰,拒绝她,远着她,还有眸光里丝毫不掩饰的不喜。
宋子安躺在床上,方才激愤下用力抬起了头,一句话说完,已经疲惫得喘气,脖子也支撑不了头,只能落在枕头上,眼睁睁地看着那只手抚摸上他的脸。
瞬间,他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胡乱地挥了一下手,没打到她,只见她凑了过来,眼底有他看不懂的情绪,但叫人头皮发麻。
大长公主收回了手,但眸光依旧在他的脸上,让宋子安更觉得头皮发麻的是,她是在看他,又仿佛不是在看他,那种痴缠里透着怨恨的眸光,真是吓到他了。
他从嗓子里发出咆哮,“滚!”
这字出口却毫无威力,他全身虚软到了极点。
大长公主却笑了起来,她身子后倾,靠在椅背上,一副恣意慵懒的样子,手肘放在扶手上,眼底似乎风情万种又似乎嘲弄戏谑,"相似是相似,可惜摸上去的感觉,真不一样。"
她摸过宋怀安的脸,但被他一手打掉,换来一句怒声,“滚!”
他就是那样的目中无人,她分明是最得宠的公主,而他宋族背后无一人可依靠,只凭他自己的军功,他就敢对她怒吼一句滚。
这份傲骨铮铮让人生气也让人忍不住想靠近,想征服。
“我见过你两个儿子。”大长公主忽然开口,语气慵懒,“两个儿子都像你,听闻你娘子如今也怀着身孕了,你说会不会又是一个儿子呢?你生儿子的本事可真大啊,而且都那么像你,真让人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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