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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裪声音再次响起:“卫公,以武力降服,此乃下下策,我新罗也能做到这点,看却无法让它死心塌地地服从!”
在场都是人精,谁都听得出来,李裪话里有话,指桑骂槐。
李裪负手而立:“降服不了也无妨,毕竟我新罗也降服不了,大魏第一才子朱思勃何在?久闻大名,不知可否一见?”
朱思勃在太子身后走出来:“书生朱思勃,参见新罗太子。”
“朱才子才高八斗,见多识广,可否知道这马是什么马?”
太子小声道:“反正他也不知道,瞎编一个。。。。。。”
“此乃怒马!”
李裪笑着摇头:“本太子查阅新罗无数文献,对此马也有略微了解,绝不是怒马。”
这李裪有两下子,首先贬低大魏武力,只靠一个风烛残年的老头,如今又说大魏书籍不如新罗多,文武全败!
南昭帝顿时沉下脸:“诸位爱卿,没人知道这是什么马?”
“这…这。。。。。。”
众人面面相觑,谁都不敢抬头,毕竟人家李裪好像知道是什么马,朱思勃瞎编一个,被人家臊得脑袋都快耷拉裤裆里了。。。。。。
“难道大魏人杰地灵,能人无数,就不知道这是什么马?”
李裪大笑道:“既然如此,本太子就斗胆献丑,给各位讲解这是什么马,他就是。。。。。。”
“駮马!”
卫渊忽然开口。
南昭帝瞪了他一眼,就这个废物关于下三路的东西无师自通,其他方面他懂个屁,朱思勃都被打脸了,他还出来丢人。
二皇子眉头紧皱,自己这步棋走错了,卫渊是他派系的人,这货丢人连带着他也跟着跌份。
或许全场只有两人相信卫渊说对,一个是卫伯约,另一位便是南栀。
果然,李裪震惊得瞠目结舌,不可置信地看着卫渊:“你…你这纨绔,竟然认识駮马?”
“卧槽,竟然说对了!”
南昭帝差点激动地站起来。
身后南栀小声道;“父皇,他有赛马场的。”
“对啊,朕咋把这茬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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