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房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推开,宝珊蓦地回头,见一身赫赤色宋锦宽袍的赵澈靠在门口。少年容貌昳丽,一头墨发披散在后,仅以一根琼簪绾起两鬓的长发。用精致来形容一个少年并不妥帖,但眼前的少年,最合适这个词,他五官秀气,薄唇皓齿,眸光似能将人吸入桃花渊。
宝珊放下阿笙,“九皇子进屋不知要先敲门?”
赵澈转着手中折扇,又一把握住扇骨,“你知我身份了?”
宝珊抿抿唇,她在来之前就听陆喻舟提起了他的身份,此刻想来,若非是贵胄,驿馆哪会让他随意出入,但这不是他可以随意推门的理由吧。
看她不悦,赵澈把折扇插入后脖颈,笑道:“你是囚犯,我随意进出怎么了?”
囚犯?
没等宝珊接话,阿笙面露惊恐,摆了摆手,“我们不是坏人。”
赵澈蹲下来,“小鬼过来。”
被娘亲牵着手,阿笙用另一只手抓了抓耳朵,“我过不去,叔叔你过来吧。”
“阿笙。”宝珊拍拍儿子的后背,“进里屋去。”
小孩子对外表纯良的人没有戒心,宝珊怕赵澈骗走她儿子。
感受到娘亲的不悦,阿笙抱抱她的腿以示讨好,然后颠颠走去里屋,听话的令人心疼。
赵澈啧一声,“他真是慕先生的外孙?”
别的事情,宝珊不会吹嘘,但对于这件事,宝珊在心底吹嘘了十来遍,也很想大声告诉他,自己就是先生的女儿,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世,我被轿夫打晕带来这里,醒来时,就被官家指责说想要攀龙附凤,我也是顺着他的话说的。”
赵澈拉了一把椅子,跨坐在上面,身体前倾趴在椅背上,“行了,别演了,任谁看不出,你是给徐贵下了套,故意露出玉佩,好让他带你来到父皇面前。”
少年盯着她雪白的脖颈,“现在怎么就没有露出玉佩呢?”
对于他毫不避讳的目光,宝珊有点不适,捂住脖子,“玉佩在官家手里。”
“那不是仿品么。”少年连同椅子向前倾,调笑道,“你身上是不是还有一枚真的?”
眼前这个少年太狡猾,宝珊自知不是他的对手,也知道他是来套话的,故而选择沉默。
见她不搭茬,赵澈笑了笑,此事已在驿馆里传开,他将事情了解了七七八八,就差没有听到官家和陆喻舟私聊的部分,不过,不妨碍他来逗一逗话儿,“你要是父皇的女儿多好,这样,我就直接多了一个皇姐和一个小外甥。”
“她是谁的女儿,不是殿下能改变的。”
一道低沉的声音传来,两人望向门口,见一抹翡色身影站在门槛外。
赵澈嘴角一扬,站起身,大喇喇地往外走,与陆喻舟擦肩时,桃花眼含笑,“我又不是来跟陆相抢人的,陆相这么严肃作甚?”
没搭理少年,陆喻舟走进屋子,反手甩上门,走到宝珊面前,“离赵澈远点,他不是什么善人。”
宝珊眸光淡漠,“大人是善人吗?”
这个江湖。有武夫自称天下第二一甲子。有剑仙一剑破甲两千六。有胆小的骑牛道士肩扛两道。但一样是这个江湖,可能是江湖儿郎江湖死,才初出茅庐,便淹死在江湖中。可能对一个未入江湖的稚童来说,抱住了一柄刀,便是抱住了整座江湖。而主角,一刀将江湖捅了个透!临了,喊一声小二,上酒...
婚后情人节,韩经年问今天怎么过?夏晚安搂着被子,昏昏欲睡的答睡觉。圣诞节,韩经年问今天怎么过?夏晚安抱着枕头,漫不经心的答睡觉。结婚纪念日,韩经年端着一杯水问今天怎么过?夏晚安窝在床上,懒洋洋的睁开了眼睛,警惕的盯着韩经年随时会泼到床上的水思考了三秒,回和你一起。...
简然以为自己嫁了一个普通男人,谁料这个男人摇身一变,成了她公司的总裁大人。不仅如此,他还是亚洲首富帝国集团最神秘的继承者。人前,他是杀伐果断冷血无情的商业帝国掌舵者。人后,他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把她啃得连骨头也不剩。...
由终点回到原点,洪涛又回到了他第一次重生前的时代,不过失去了三次重生穿越的所有记忆。假如没有重生过,没有记忆的金手指,他会是一个什么样子呢?在波澜壮阔的改革开放高潮期,他是屹立在潮头的弄潮儿?还是被浪潮拍碎的浪花?他的记忆还能不能回来?江竹意还会不会伴着他这一生?金月在这一世里和他又有什么交集?小舅舅还会是那个妻管...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书友群见书友圈置顶帖。...
他曾是圣殿国王,四大洲只手遮天,却因心爱女人的背叛,险些命丧黄泉。为复仇,他踏上回归路。在酒吧昏暗的角落,有佳人绝色,一个精彩纷呈的故事,就此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