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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一球结束,贺兰月起身,说:“游戏结束。”
看着这样的她,喻星洲忍不住笑了下,贺兰月不明所以的回头,试图从他脸上的笑意检查出在同一片空间里他独自发生了什么事情。
喻星洲将手里球杆放回桌上:“玩了一下午,我饿了,一起去吃饭?”
他微微侧头,看向身后的教练,教练适时上前说:“喻先生,下次来直接微信说一声就好。”
“好,谢谢你。”
走前,贺兰月跟老田打了个招呼,说下回再一块吃饭。
老田心知肚明,笑着说好,还和喻星洲交换了联系方式,临走前让喻星洲办了俱乐部的会员。
俩人都没开车,老田找车送他们,贺兰月跟喻星洲去吃了顿海鲜,吃饭的时候氛围不错,贺兰月聊得东西,喻星洲一边吃着刺身一边听得认真,好像听睡前故事的小孩。
临要走的时候,刚出包间,一边下楼,贺兰月给喻星洲讲着自己前不久海钓的事情,刚讲了个开头,迎面走上来两三个人。
其中一个眼睛亮晶晶的跟贺兰月打招呼,是上次推荐贺兰月送钻石越大越好的Omega。
贺兰月还记得他说的建议,虽然现在还没来得及实操一回,但对眼前的Omega非常客气。
Omega语气甜甜的说自己最近要参加个走秀,请贺兰月和喻星洲一块去。
喻星洲态度冷淡,和平常什么两样,贺兰月说好,下次会记得去,正找个由头要走,旁边喻星洲站在她旁边,忽然不动声色的用手指轻轻勾了下她的手背。
贺兰月说的话一下卡壳了,小模特眨巴着大眼睛盯着她看。
身后喻星洲仍旧是冷淡的样子,垂着眼睫毛,不言不语。
贺兰月哈哈笑了一声,说:“下次聊吧,还有事,我们先走了。”
小模特甜甜道:“好啊,下次我们还约着打麻将。”
身后的喻星洲闻言,手收回来,甚至觉得很丢脸,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刚刚突然伸手,丢份的要命,他抱着胳膊,安静的等贺兰月和人说完话。
甚至在小模特和他道别的时候,喻星洲镇定的弯起嘴唇,说了句:“再见。”
而当贺兰月的目光重新落回喻星洲的身上,喻星洲只感觉到一阵对自己的挫败与淡淡厌恶。
他刚刚在干什么?
贺兰月只是对有点喜欢,并不能完全理解另外一个和自己有着截然不同个性的人,出于这段时间的相处,她下意识的将喻星洲的躲闪态度视为羞涩尴尬。
这段时间的相处,贺兰月也从喻星洲身上学到了新的认知,有些人表达好感是直接开口,而有些人则学不会直接表达好感,在感受到想要亲近别人的心情时,有人的做法是下意识的拒绝和回避。
喻星洲很担心贺兰月会拿刚刚的事情开玩笑,引出来话题,正常人大概都会那么做,这是一个感情里进攻的好机会。
出乎意料的是,贺兰月很好奇的问他:“小洲,钻石珠宝的话,你喜欢大的吗?”
喻星洲一怔:“还行,我对于这种东西不是很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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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就在他回答的那一刻,对方眼里的亮光跟着闪了闪,像是小狗垂下尾巴。
喻星洲不知道为什么她的话题转的这么快,还在思考。
走出餐厅门外,外面下了雨,潮湿的雨水伴随着风吹进来,在夏季的傍晚显得异常凉快,吹散了一些压在心头上的燥热。
他们等待了一会,贺兰月的司机很快开着车停到了餐厅门口,老田的车早在吃饭的时候就回去了。
司机撑着伞下车,送了伞下来,贺兰月撑开,先走下台阶,手中的伞向喻星洲倾斜着,雨水潮湿的气味弥漫在四周。
他一走进伞里,头顶雨水噼里啪啦的声音砸下来,旁边的贺兰月低声提醒:“小心石板青苔。”
“嗯。”两个人撑在一把伞下,伞并不小,但两个人的距离还是无限拉大。
司机已经收了伞进了车里,就几步路的距离。
雨水噼里啪啦的砸下来,喻星洲没有看旁边的贺兰月,忽然他伸手同样扶住伞柄,那念头大概是在下午埋下了,自以为什么都没有,手指轻轻碰了一下,喻星洲低声提醒:“小心路滑。”
说着先上了车。
贺兰月撑着伞在车外停了一瞬,他坐在车内,光线不甚明亮,两个人的视线在雨水中交错,贺兰月很得意的笑了一下,露出洁白的牙齿。
喻星洲正要拉她进来,撑着车座椅的手摸到一个盒子,他猛地想起上次贺兰月送的胸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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