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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棠宁歉意地捋了捋发?,“没有,在床上歪了一会儿,”看着他手中的酒壶,不解,“你这是……”
“金华酒,你要不要过来尝尝?”
沈棠宁婉拒道:“我还?要喂圆姐儿,你自?己喝吧,”顿了顿,又柔声说:“你用过饭了吗,不要空腹吃酒,对身子不好,我叫人给你做些小菜。”
谢瞻定定地看着她,没做声。
沈棠宁只当他忙得?还?没功夫用晚膳,出?去招呼了锦书给谢瞻做几个小菜端上来。
经过他时,谢瞻忽伸手拉住她的手腕。
“坐下吧。”
沈棠宁顺着他的动作坐了下来,以?为他要和她说什?么话?儿,谢瞻却在她面?前放了个杯盏,里面?倒上满盏的金华酒,淡淡的酒气沁入她的鼻端。
沈棠宁皱了皱眉。
说实话?,她是不喜欢吃酒的,并非是不喜欢吃酒——一来她酒量太浅,酒品差,二则先前在东宫,她便是因?为喝酒误事,才与谢瞻有了圆姐儿。
谢瞻似看出?她的迟疑,解释道:“我知你酒量浅,这酒不醉人,比不过你上次吃过的茉莉酒,我吃过。”
片刻,见她不回应,谢瞻自?嘲地笑了声,仰头饮下一杯。
“罢了,我不愿强人所难。”
两?人在一块生活这么久,沈棠宁也算是了解他。
他这人心肠倒不坏,只是过于倨傲了些,凡事都不肯低头,性情呢又喜怒无常,就仿佛是铜浇铁筑出?来的人,怒时如雷霆震动,容不得?旁人忤逆,喜时反而不形于色。
便是沈棠宁如今与他熟稔了,寻常还?是不敢去招惹他的。
只她甚少见他有疲惫或是心绪不佳的时候,因?此他这会儿表露出?来的一点失意,就显得?格外脆弱可怜。
谢瞻就是利用了沈棠宁心软这一点,果然,他说完那话?之后,沈棠宁并没有再拒绝他,顺从地喝下了他递过来的那盏金黄色的金华酒。
果如他所说,酒味儿并不是很浓烈,反而透着一股清香。清而不涩,甜而不俗,香醇浓厚。
……
“不,不行了,我再喝就要醉了……”
沈棠宁觉得?自?己可能是有点儿醉了,一只手撑着自?己晕晕的脑袋,一面?摇头去推他递来的酒盏。
“再陪我喝一杯。”
沈棠宁还?要去推拒,下一刻就被他直接捏住下巴,从嘴巴里灌了下去。
“你……唔,咳咳!”
她呛了好几口,微浊的酒水顺着洁白的脖颈淌了下来,滑入衣领当中。
渐渐地,她又觉得?眼前变得?模糊了起来,有些晕头转向。
她想晃一晃脑袋,浑身却软绵绵没有丝毫力气,连动一下都轻飘飘地,仿佛踩在云端似的。
她控制不住地向后仰倒去,倒入一个滚烫的怀抱里。
“别……”她喃喃。
脖颈上传来湿热的触感,一点点地舔。舐着她跳动的脉搏,痒痒的,麻酥酥的。
酒水混合着美人香润馥郁的皮肉,吮咬一口绵软滑嫩,实在是一种难以?言说的美味。
秀。色。可。餐,活。色。生。香,也不过如此了。
谢瞻舔干净她脖颈上的酒水,再将那酒盏中剩下的酒水一饮而尽,随手扔到地上,堵住那两?瓣柔软的唇,渡到两?人交融的唇齿之间。
他的气息滚烫而霸道,吻得?也着实称不温柔,叫人既痛,又几乎不能呼吸。
沈棠宁本?能地扭动身子去躲,却被他一只手牢牢摁住后颈。
她哪里经得?起他孟。浪,呼吸不由也乱了,身子软成一摊春。水,嘤咛出?声。
娇柔的嗓音颤颤巍巍,似春天的药般激得?人浑身血液倒灌上涌。
“团儿,你今日是不是背着我见萧仲昀了?说!”
他哑声说,紧跟着,便是“啪”的几声轻而脆的拍打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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