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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脆的童声打断了此时沉郁的氛围,宋慧娘立刻展开笑脸,扶住宋锦书的肩膀,接过她手中的糕点。
糯白的糕点夹着芝麻花生馅,闻起来油润甜香,宋慧娘笑问:“膳房送的?”
“彩娟做的。”
宋锦书指向彩娟,宋慧娘的目光也挪到彩娟身上,同时也看见了对方缠在手腕上的一串红珊瑚手串,色泽鲜亮,衬得手腕如藕节一般莹白如玉,一看就不是凡品。
更重要的是——早上还在宋锦书的手腕上。
宋慧娘便知彩娟中计了。
赏赐之事,事后是很难分辨,到底是主子主动赏赐奴才,还是奴才主动讨要的。
因赏赐之事发难,以宋慧娘的出身,难免被非议。
除非,这是一件主子绝不可能赏赐给奴才的东西。
眼珠微转,宋慧娘的目光落在彩娟的手腕上,故作惊讶挑起眉来:“这红珊瑚手串是……”
彩娟忙俯身磕头道:“是陛下觉得奴才做的糕点好吃,赏赐给奴才的。”
宋慧娘转向宋锦书:“是你主动给她的?”
宋锦书道:“她说她要这个……”
她话音未落,彩娟便道:“是奴才见陛下开心,求个赏赐,绝不敢讨要。”
宋慧娘冷冷瞟她一眼:“你胆子倒是大,陛下说话,都敢打断。”
彩娟缩起脖子不说话了。
宋慧娘又问宋锦书:“彩娟是怎么说的。”
宋锦书道:“她给我一碟甜糕,说是她亲手做的,问我好不好吃,我说好吃,她就叫我给她珠子,我说不能给的,她就说,我的东西想给谁都行的。”
宋慧娘望向彩娟,叫彩娟答话,彩娟抬头讪笑:“奴才是说求个赏赐,陛下便是不给赏赐,做奴才的也不能说什么,只是陛下慷慨,赐奴婢如此珍贵之物。”
“这很珍贵?我不曾见过。”
彩娟有些得意:“这是红珊瑚的,奴婢也就在宝华宫太后娘娘那见过。”
宋慧娘笑了:“对啊,因为这就是宝华宫的太后娘娘赏的。”
话音一落,彩娟愣住了,宋慧娘冷着脸道:“这是郭太后特意送来给陛下保平安的,我三番五次叮嘱她不能赐给别人,怎么她就反手赐给了你,到底是陛下主动给的,还是你故意讨的,你且说清楚了。”
彩娟脸色白了,忙道:“奴才没要,没要的。”
“哦?那你是说陛下骗人?你敢在在场所有人面前说么,是陛下在骗人,这句话若有假,你可知是何罪罚?”
讨要赏赐只罚自己,构陷陛下可就要连累九族了。
彩娟显然也知事情轻重,下一秒便跪下来哭道:“是奴才眼皮子浅,求娘娘恕罪,求陛下恕罪,奴才、奴才只是想讨个赏赐而已,绝没想到这是如此珍贵之物啊!”
“你不知道?你不是说了么,红珊瑚手串,只在宝华宫娘娘那里见过,陛下年纪小,不懂事,倒是给了你们哄骗她的机会了?”
彩娟见哭诉无用,眼珠子一转,反而冷静下来了,带着谄笑讨饶道:“这怎么是哄骗呢,娘娘言重了,于陛下与娘娘来说,这些东西也不过是随手取用的寻常之物,对奴才却是天大的好处,奴才只是想讨个彩头,放家里供起来呢。”
宋慧娘没想到对方如此坦然,一时卡了壳,不知如何回应,幸而边上何谨道:“你这刁奴,莫不是在看低主子,陛下年幼,能知道什么,此等欺上瞒下行径竟然让你说的还有理了,定要好好惩处才行——你说是不是,娘娘。”
何谨给“惩处”二字加了重音,宋慧娘闻弦歌而知雅意,忙高声道:“来人,拖下去掌、掌嘴。”
说到“掌嘴”,难免还是卡了一下壳,因实在还有些不习惯做这封建统治阶级的恶人行径。
这把彩娟吓了一跳,先是讨饶,随后急道:“陛下,陛下救我,求娘娘饶了奴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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