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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熟悉的沉香味中浅眯了一会儿,再醒来时会议已经结束,谢问东靠着椅背翻看文件,不时摩挲你的手指。
你坐起身来,刚睡醒的声音有些哑:“谢兄,要不咱俩柏拉图吧。”
谢问东放下文件,眼神坚毅:“哦,不行。”
你无奈:“我不想再喝醉了,太难受。”
谢问东说:“放心,不会。”
午饭过后,俩宿醉未醒的醉鬼搂在一起睡了个午觉,醒来后终于恢复了不少。
谢问东说:“带你去骑马吧,你可以穿你最爱的夜行衣。”
你眼睛一亮,却又犹豫:“可是,别人看到会不会以为我有病。”
“我和你一起穿。”
你立刻开心了:“好啊好啊!”
只要有人一起做,再丢脸的事情也不会丢脸了。
加绒的夜行衣层层迭迭,冬天穿着也非常暖和。接上盼盼后,谢问东载着你们出发了。
坐在后座的盼盼兴奋极了,不停地向前探出毛茸茸的脑袋,闻闻你,闻闻他,粉红的大舌头喷着热气。
“回去。”谢问东命令道,“坐好。”
盼盼委屈地汪了一声,缩回后座,歪了歪头。
你笑得不行:“你不要这么凶嘛!它只是个宝宝啊。”
谢问东说:“它已经是个八十斤重的成年狗了。”
你说:“再重也是我儿子。”
谢问东轻笑出声。
你安抚地摸了摸盼盼的大狗头,盼盼立刻又开心了,大尾巴像充足了电般猛摇起来。
车子向乡野开去,人烟渐少,目之所及是一望无际的草场,高耸入云的山脉。牛羊点缀在山野间,缓缓移动。天空与河水都是湛蓝,如同一幅明媚的青绿山水图。
大约行驶了三个小时,你们来到了一片辽阔的养马场,远远望去,几匹英姿飒爽的马儿正低头吃草。
谢问东把车停在一座藏式小楼前,上前敲响了门,一位戴着厚厚毡帽的藏族老伯走了出来,见到来人很是惊喜。
“谢先生,来骑马了?”老伯用生涩的汉语打招呼,“和朋友一起?”
谢问东揽过你的肩膀拍了拍,笑了一下:“不是朋友,是对象。钥匙给我就行,天冷,你别出来了。”
老伯拿出一把很有古意的黄铜钥匙,圆圆的,翻着一层淡淡微光,看上去就像古代某个江湖门派的藏宝库钥匙,保管着九死回魂丹、金丝软甲、清心铃和转世灯。
你眼睛亮亮地盯着那把钥匙,小跑着跟在谢问东身后,看着他用那把钥匙打开了养马场的双开篱笆木门。
谢问东好笑地把钥匙塞到你手中,问:“有那么好看?”
黄铜的质地很沉实,圆柱形的身体上只有两个凸起,简洁又质朴,你拿在手里细细地端详,爱不释手。
谢问东说:“给你买根红绳串上,挂脖子上。”
你嘴上说:“我又没这么幼稚。”眼睛却依然移不开。
“好了,回家再看。先挑马。”
你恋恋不舍地把钥匙递回给他,他却说:“你收着就好。”
“不用还给那位老汉吗?”
“他那里还有备用钥匙。”谢问东说,“这把给你,想骑马随时来。”
你挑了一匹温顺漂亮的白马,跃跃欲试,却又有些犹豫:“会不会摔?”
“不会,我先教你,很简单的。”谢问东帮你理了理夜行衣的腰带,笑了一下又道,“摔倒了,再站起来。”
你说:“对啊。”
“摔了也不怕,我有神药。”谢问东从怀里掏出一个武侠小说里才有的小药瓶,抛了抛。
你眼睛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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