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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他说,“你就是怕你老公吃醋,才不肯给我当文件传输助手。”
你:“……”
谢问东绝对是世界上最能吃醋的人。自从陈知玉拿你当传输助手后,手机一响,谢问东就默默地看向你,酸溜溜地说:“连下雨收衣服都要你提醒?”、“喂猫都需要你提醒?”、“提醒他拿快递不应该是快递员的事情吗?”
然后你会被他按在床上亲得喘不过气。
你无奈极了。
陈知玉:“怎么不说话?你心虚了吗?”
你语重心长:“你还记得我送过你一把84键的机械键盘吗?每一颗轴,都是我挨个拆开,在台灯下手润安装的。三天三夜,眼睛都弄伤了,连续几天看不清东西,手也破皮了,疼得拿不起筷子……”
“顾哥,顾哥。”陈知玉无奈地打断你,“别说了。我错了行不。我现在就在用这把键盘打游戏呢。”
你嗯了一声,又说:“那你别把我当文件传输助手。”
“哦。不。”
你笑骂:“你他妈……”
当晚电闪雷鸣,你躺在电竞房的折迭床上,“聆声听音”软件在枕边运行。出差在外的谢问东为你念书,低沉悦耳的声音飘荡在你耳边,你抱着熊猫靠枕,闭眼聆听。
年底他非常忙碌,去各个地方出差,为项目的事情奔波。年底银行的工作也非常忙碌,你们白天几乎没有时间交流,晚上才能说上几句话。
枕着他的声音入眠后,你睡得却并不安稳。迷糊中翻来覆去许多次,被一道惊雷震醒后,你倏地坐了起来。
床头的夜光小台灯显示03:18。
你安静地坐了一会儿后,拨通了谢问东的电话。他说过,你可以找他,无论何时,无论何地。
他很快地接起,声音里有一点睡意:“宝贝,怎么了?”
“哥哥。”你轻声喊,脸和耳朵立刻发起烫来。你将脸埋入枕头,用更轻的声音又喊了一遍,“谢哥哥。”
他的呼吸一顿。
“嗯?”
你揪着枕套的边角,说:“我想你了。”
谢问东说:“项目很快结束,我很快回来。”
他又说:“好好睡觉。”
你很乖地哦了一声,并没有问他“很快”是多快。
挂断电话后,你调了两小时后的闹钟,接下来你睡得很安稳。
闹钟响起时,窗外漆黑如墨,风雨呼啸。你穿上厚衣服,拿上雨伞,开车去了机场。
在机场的停车场等了五分钟后,你接到了他。
只为一句想念,他披星戴月,你风雨兼程。
你开车去了他家。风声雨声中,你们在门口便拥吻起来,一路拥吻着上了螺旋楼梯,进了那间堆满摇篮的屋子,身体紧贴地倒在沙发。房间没有开灯,只有不时划过的闪电能让你们看清对方。谢问东脱去外套,单膝跪在沙发上,用手撑着沙发靠背,你便被困在沙发与他之间。
他身上是一件深灰色衬衫,扣子解了两颗,他一边低头吻你,一边松领带。
你被狂风暴雨般的吻弄得呼吸困难,他松开你,直起身开始解衣服。电光火石之间,某种令你震惊的猜想划过脑海,你蓦然坐直身体。
他的嗓音比往常更低沉含糊:“怎么了?”
你坐直的动作拉近了你们的距离,滚烫的枪从你的下颌划至喉结。
“谢兄。”你深吸了一口气,笃定地说,“我是上面的。”
谢问东眼里闪过一丝疑惑,似乎是不明白你在说什么,而后他震惊地望着你。
你与他相识多年,他从来都是游刃有余,优雅从容,情绪稳定。这是你第一次见他露出毫不掩饰的震惊。
你重复道:“我要在上面。”
谢问东缓缓吐出一口气,俯身吻你的额头,用近似哄骗的温柔语调在你耳边说:“乖,辛苦事交给哥哥,行么?”
你任由他吻你,甚至主动回应他的吻,却在他说完后坚定摇头:“不行。”
谢问东直起身,沉默地望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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