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卜玉冰摇头道:“我是真心想散散步,你自己走吧。”
李睿道:“你穿着高跟鞋怎么散步?”
卜玉冰没好气的斥道:“你管得倒多,还是管好你自己吧,我不用谁来管。”
李睿有点不高兴的叫道:“谁管你啦?我就是随便问问。”
卜玉冰不再理他,步伐却也没有加快,依旧是不紧不慢的走在便道上。李睿想了想,也没打车,遥遥跟在她身后溜达着。
卜玉冰走出一百多米,觉得不对,回头看去,见他跟在身后不远处,既好气又好笑,索性横穿马路,走向马路东侧。李睿有样学样,也跟了过去。
二人一前一后,很快走到了东环与北环的交口处,到了滨河公园大门口。卜玉冰走到公园门口,往里望了望,略一犹豫,迈步走了进去。李睿淡淡一笑,再次跟上。
五一后的天气,已经越来越暖和,老人孩子也都跑出来到公园里跳舞玩闹,这些人群也就催生了小商小贩。在五彩灯光与深邃夜色的交织下,整个公园门口如同一个大庙会,到处都是进出的人群和摆摊的商贩,熙熙攘攘,人声鼎沸,热闹之极。
卜玉冰与李睿还是一先一后,不声不响的穿过人群,绕过广场,一路东行,最后站到了河边观景大道西边的高坎上。只要再下一个大台阶,就能下到观景大道上。在这里,卜玉冰停下,一动不动、脸色忧伤的看着下面的河道。
李睿悄声站到她身边,随她目光看了一会儿,转回到她脸上,见她神情哀伤,问道:“想到什么了?”
“玉雪!”,卜玉冰语气十分伤感,“上次在这个公园,我还打了她一耳光,如果我知道她会永远离开我,我宁愿打自己一百个一千个耳光来挽回她……”说到这语音已经有些哽咽,眼眶中更是晶泪闪闪。
李睿深深叹息,道:“那次也不怪你,她口无遮拦,你管教她也是应当。何况你后来为了救她还跳河了,差点没淹死,也算对得起她了,别想了。”
他不说这话还好,说了这话,卜玉冰又想到上次跳河被他搭救的事,那次被他搂搂抱抱不说,还被他嘴对嘴的人工呼吸了好一阵,忍不住有些脸红,刚刚心中泛起的忧伤倒是消失了多半,转身向外走去,口中嗔恼的叫道:“别跟着我!”
李睿坏坏的笑了笑,心说你不让我跟着你,我就偏偏跟着你,谁叫咱俩都住招待所呢,溜溜达达的追了上去。
二人前后走到一条幽深僻静、左右两边都是树丛的小路上时,卜玉冰忽然感觉头上落下来一块轻飘飘的东西,一点声音都没有,砸到头顶发丝上后,部分落到了头皮上,湿哒哒的难受。她瞬间停步,脸色变得很是难堪,脑中已经想到了某种可能,试探着抬手到头顶摸了摸,等拿回眼前一看,果不其然,正是一滩黑白交杂的鸟屎。
“啊……”
卜玉冰心里哀嚎着,脸色难看的如同刚吞下了这摊鸟屎而不是被它砸中头顶,看看左手拎着的坤包,又看看右手上的鸟屎,回头对跟在后面不远处的李睿喊道:“快来帮我从包里拿纸巾。”
李睿已经发现了她的异样,上前问道:“怎么啦?”
卜玉冰道:“少废话,快帮我拿纸巾,在包里。”说完将左手包提到他身前。
李睿拉开拉链,伸手进去,摸索了好一阵,先后摸到了手机、小镜子、唇彩、钱包等等乱七八糟的东西,却始终没摸到纸巾,又去另外两个夹层里摸了摸,也没找到,瞪眼问道:“你确定包里有纸巾?”
卜玉冰不可思议的道:“不会吧?没找到?”
李睿说道:“到底怎么了?要纸巾干什么?”
卜玉冰苦兮兮的说:“鸟屎落我头上了,我摸了一手……”
李睿一阵无语,想想自己也没纸巾,那当下只能找水了,道:“我去找水,你等我。”说完快步跑到这条小路前方,左右四顾一阵,见一个妇女拉着孩子走过来,忙上去问道:“请问这公园哪有自来水啊?”
那妇女道:“我们也正找呢,打听人说这公园就没有洗手间,我不信这么大的公园没洗手间……”说完拉着孩子往南去了。
李睿索性折而往北,找了一路,也没看到哪儿有水龙头,正发愁呢,忽然瞥见旁边灌木丛里有块牌子,上面写着几个红漆字“应急水源地”,再看向牌子里面,果然见到一根高出地面也就是几寸的水管,上面有个水阀,似乎可以取水,拿手机打开闪光灯照了照,那里地面阴湿,有取水的痕迹,心中欢喜,直起身跑向卜玉冰所在。
“找到水管了,跟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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