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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人,准备好了吗?”伊鲁卡拿着纸笔丝毫没有一点担心。
“当然。”金发少年扬起下巴,十分自信地结了印,“分身术。”
三个一模一样的少年露出了一模一样的灿烂笑容,是非常完美的分身术。
“合格!”虽然知道鸣人的实力肯定能过考试,但伊鲁卡还是高兴地仿佛是自己合格了一样,“这是你的护额。”
三个鸣人蹦蹦跳跳地靠近了考官的座位,其中两个一下子越过桌面往伊鲁卡身上扑,但他们只是普通的幻影,碰到人就消失了。唯一还站着的鸣人本体比他的分身们沉稳的多,只是笑着伸出手,接过了象征忍者的护额。
“又调皮了。鸣人,在老地方等我一下。”伊鲁卡已经被闹习惯了。鸣人绝大多数情况下都不会给人添麻烦,但偶尔也会耍一点无伤大雅的恶作剧,比如刚刚那种。
鸣人拿着护额出门了,并没有立刻戴上。成为火影之后,他就不再常年戴着护额了,此时再度拿到这个崭新的忍者证明,只觉得有些感慨。第一次拿到护额的珍贵记忆如今已成了一个人的秘密,但这最多让他有些遗憾,因为伊鲁卡老师仍然是他珍贵的亲人,他们的联系才不会因为一块护额改变!
“考完了?怎么不戴上?没想好戴在哪?”嘴上说着不在意,但身体已经诚实地把护额系在脑袋的佐助见他回来了,便问了一句。他俩综合成绩总在第一第二徘徊,怎么样也不可能拿不到毕业证。
鸣人理直气壮地挤进了唯一的秋千,霸占了一半座位,还好两个少年的身形尚未长开,勉勉强强能挤的进去。
“没有,我只是想再欣赏一下。”
秋千彻底摆不起来了,两个人总是会在奇怪的地方幼稚,比如荡秋千的时候一定要往两个方向使力。最后是佐助率先脱离战场,还顺手抽走了鸣人的护额。
“干嘛!这个你也要抢吗?”鸣人的语气里压根没有恼羞成怒的凶意,隔着一根绳子抢的并不认真。
佐助拍开胡乱挥舞的爪子,绕到鸣人身后,认认真真地把护额系在了他的额头上,然后还绕到前面把卡进护额里的短发理了出来。鸣人恍然间好像看到了那个在雪天为他系好围巾的小团子,他的眼眶发酸,脸上却挂着发自内心的笑容。
九喇嘛说得对,一个人的本质很难改变。佐助果然还是佐助,只是别扭了一点而已。
“看上去…更傻了。”佐助十分破坏气氛地捏了捏鸣人的脸,发出了心口不一的声音。
鸣人哪能罢休吗?当即张牙舞爪地扑了上去,经过一番你来我往的缠斗,成功扯松了佐助的护额。护额滑下来一点挡住了眼睛,致使佐助被抓住了空隙,遗憾落败。
“你们玩得很开心嘛。”
伊鲁卡的声音终于让少年分开了,他们假装无事发生地拍掉身上的杂草,互相理了理头发,然后才用闪闪发光的眼睛看着他。感觉自己被击中的伊鲁卡大手一挥就带着孩子们去开了小灶,扬言让他们敞开肚皮吃,结果却因为长身体时期小孩的惊人饭量暗中心疼自己的钱包。不过…这总归是值得的,毕竟,可没有人能带着他们去庆祝这个重要的日子了。
“话说,伊鲁卡老师的工资是多少?”确实不知道这个阶段工资水平的鸣人真诚发问,“他刚刚看上去好肉疼的样子。”
“我怎么知道。”佐助恢复了酷哥的冷峻,“回去了。”
“这不是我们该关心的问题吗?明天我们就是忍者了。”哪怕被佐助拽着胳膊,鸣人也还是没停下他的畅想,“我们会分到哪个班里?会分到哪个指导上忍?组成小队后又会完成什么样的任务?超级期待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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