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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爷,你瞧瞧这贼子口吐的是人言么?”仁曦太后的声音也透着掩藏不住的愤怒,“这样的贼子,怎地还让他活在世上?”
“此贼如此诋毁朝廷大臣,罪不容赦,臣当即刻下令捉拿!”敬亲王的额头渗出了汗珠。
“这等狂放之徒,有如那苍蝇一般,一巴掌拍死的话,不值得费这个力气,可如果不拍死的话,整天嗡嗡嗡嗡的,又着实讨厌。”仁曦太后说道,“六爷须得想个法儿,不能再让他们这样瞎嗡嗡了。”
“臣遵旨!”敬亲王此时在心中也恨极了王凯运,立刻应道。
“这新闻纸儿,六爷平时看不看?”仁安太后看到敬亲王似乎有些过于惶恐了,便放平了声音问道。
“回皇太后的话,这新闻纸,臣是每日都看的。”敬亲王答道,“象王凯运这狂徒之毒言,臣也是今天才看到。”
“这新闻纸很好,上面图文并茂,天底下有什么新鲜事儿,足不出户便可看到。”仁安太后说道,“这一次如果不是《点时斋画报》激于义愤,揭破了王凯运这贼子的奸谋,只怕不但文文忠和林文襄的身后声名受损,于洋务也只怕是大大有碍呢。这《点时斋画报》的功劳,也该当奖赏。”
“皇太后说的是,臣也正有此意。”敬亲王答道。
“这王凯运如此悖逆,诟辱身故大臣,天理难容,须得从重治罪。”仁曦太后说道,“六爷赶紧派人捉拿,将其下狱,禁其再肆言无忌,蛊惑人心。”
“臣遵旨!”
敬亲王领命退出后,仁安太后和仁曦太后这才怒气稍平,李涟瑛见状赶紧上前敬献香茶。
两位皇太后喝了口香茶之后,仁曦太后看了看垂首恭谨而立的李涟瑛,象是想起了什么,突然问道:“对了,黄树兰现在走到哪儿了?到了流放地没有?别是他在道上又胡言乱语了吧?你听说了些什么没有?”
听到仁曦太后发问,李涟瑛明白仁曦太后是什么意思,立刻答道:“回西佛爷的话,据奴才所知,那黄树兰自上路后,一刻不敢停留,直奔四川而去,本月之内当能到达,除非……路上出了什么变故……”
李涟瑛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的观察着仁曦太后的脸色。
“路上若是出了变故,只怕是老天要收了他!”仁曦太后恨声道。
听了仁曦太后的话,李涟瑛想起林逸青从自己那里拿走的那些“代那买特”,蓦地明白了林逸青的计划,不由得在心中大赞起来。
“果然不愧为林文襄的兄弟!”
此时的李涟瑛,竟然在心里默默的为林逸青此行祝祷起来。
与此同时,已经出了园子上了小火车的敬亲王,迫不及待的便在火车上拟起捉拿王凯运的手令来。
不久,火车到了皇城根儿车站,敬亲王急急忙忙的跳下火车,直奔刑部而去,不多时,刑部堂官便将火票签好,发了出去。
七八日后,当王凯运还在家中和李慈铭董文亮及门人子弟痛骂《点时斋画报》不地道的时候,一队官差如狼似虎的冲了进来,不容分说便将他和李董二人用铁链套住后便有如死狗一般的拖了出去,押上了囚车。只剩下一众学生在那里张皇失措,战栗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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