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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初一是日,禁中照例举行大朝会。
文武都戴着冠冕,身着朝服,在宰相的带领下,立于朝班之中。
官家赵顼则全副朝服冠带,亲临大庆殿,坐于最上首,接见各州县的进奏吏。
然后便是接见各国使臣。
大辽国作为大宋的兄弟之邦,该国使臣也是第一个觐见的。
这位大辽国使臣名叫萧阿鲁带,大约四十多岁年纪,脸庞黑中带紫,满面风霜,看起来就是一位常年带兵的宿将。
作为大辽正使,萧阿鲁带头戴金冠,金冠后延伸出一片长而尖的后檐,就像是一片莲叶。萧阿鲁带身穿紫色的窄袍,腰上系着金蹀躞带,袍角依着游牧民族的习惯,用细带扎起来。
跟随在萧阿鲁带身边的辽国副使,则穿着辽国官服“展裹”,腰间佩着一枚金腰带,脚上蹬着一对白皮靴。大约是缺了那枚形状奇特的金冠,这副使的穿着,再加上他眉清目秀的相貌,竟然不大像是辽人,有点像是汉家儿郎。
令人惊异的是,这名“副使”太过年轻,看起来只有十五岁上下。
他完全没有萧阿鲁带冷静沉稳的宿将气质,看起来也像是娇生惯养长大的人。
但这“副使”浑身上下掩饰不住的,是一股子睥睨天下的傲气——换做在宋廷的朝堂上,便是一股子“十分找打”的傲气。
大庆殿中的礼官一声高喊之后,萧阿鲁带惯例上前向官家行礼。
随着萧阿鲁带向大宋官家行礼,班列之中,竟轻轻发出一声“噫”的惊讶之声。
原来这辽国正使行礼,不是行汉人的跪拜礼节,而是右腿下跪,左腿弓步立着,双手触及右肩,向官家下拜。
通常来说,辽国副使则应当像所有汉人官员一样,向官家行礼。
——这是规矩。
谁知那名副使少年,却跟在萧阿鲁带身后,行了一模一样的辽礼。
须知,辽人礼节不似汉人那般繁琐,少年行的这个辽礼,可以视作拜见辽主,也可以被视为是拜见“兄长”的礼节。
末了,这少年还抬起头,双目炯炯,紧盯着赵顼。
“无礼——”
大庆殿上,礼官差点脱口而出喊出这一句。
然而赵顼却以眼光制止了礼官冒失开口。他依例温言问了萧阿鲁带,不外乎是那些客套话:在京中住的可还习惯,有否水土不服……
末了赵顼赠予辽使若干礼品,礼单看着很长,但主要是汉家纹样的锦缎和其他玩器摆件。
辽人也显然并未将这些礼物放在心上。
与大宋每年支付给大辽的五十万岁币相比,这点东西实在不算什么,甚至连大辽出使大宋的正史与副使都不怎么看得上。
萧阿鲁带只是硬邦邦地一拱手,道:“后日便是南御苑演箭了吧?届时大宋官家可会驾临?”
赵顼一怔,没想到辽国使臣竟会问起这个,顿了片刻才点头:“自然——”
“那本使就等见证大宋臣子的武勇了!”
萧阿鲁带用非常标准的汉语大声说,然后便带着那名副使从赵顼面前退下。
赵顼心里自然不喜萧阿鲁带无礼,但是他当然不可能与辽国前来贺岁的使臣当场翻脸,只能任由那名使臣去了,并且和座下的大臣们一样,在暗暗猜测那名年轻副使的身份。
像明远这样的平民白身,则对宫禁中发生的这等“外交事件”一无所知。
他们所需要做的,就是享受气氛,欢庆新年。
毕竟连开封府都开放关扑,让汴京市民尽情玩乐。
明远在正月初一这天出门,与亲朋故旧甚至是邻居们相见,都是热情地互道祝贺。
走出他所住的安静街区,走上马行街、潘楼街、州东宋门、州西梁门这些热闹地方,明远见到大街上到处都搭了彩棚。棚子下是五花八门的摊子,什么珠玉首饰、料子成衣、领巾抹额、帽子梳子、靴子鞋子……还有各种孩子们喜欢的小玩具,满大街都是。
报童们在街道上来回穿梭,叫卖今日的《汴梁日报》。上面刊载着元日这天晚上,汴京城中所有瓦子的娱乐项目。
这些报童大多嘴很甜,每卖出一份报纸就会附赠一句吉利话儿。一时间汴京就算不是为了看瓦子的节目单,只为了讨个好彩头,也情愿纷纷解囊,花上一个两个铜板,买上一份报纸。
忽听一声响亮的唿哨在街道尽头响起。
“快闪开啊,是辽国使臣的车驾——”
明远能感觉到惊慌仿佛水中的涟漪,不费吹灰之力就迅速传导到他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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