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桨声欸乃,溪水潺潺,小船在杜三娘的歌声中逆流而上,两岸绿树成荫,繁花似锦,与碧水相映,煞是好看。
杜三娘的歌舞引起了不少观众,两岸行人驻足而观,有人宁神倾听,有人轻声应和,其他游船上的船娘自觉的停止了表演,让客人安心欣赏杜三娘的绝技,只有一个船娘不甘示弱,待杜三娘一曲终了,随即拨动琴弦,唱了一曲楚歌,虽不如杜三娘精妙,却也堪听。
有不少人看到了张纮,纷纷拱手致意,却无人过来打扰。倒是有游船擦肩而过时,有人递上浅碟,请张纮品尝自家的点心。张纮也不拒绝,顺手取了,放在案上。不一会儿,案几就摆满了。
张纮频频颌首还礼,笑容满面,没顾得上吃,陈琳却吃了个肚儿圆。倒也不是他嘴馋,实在是这些点心各有特色,花样又多,一样尝一口,不知不觉的就撑着了。
“这秦淮水上每天都这么热闹?”
张纮笑道:“这叫什么热闹,晚上才叫热闹呢。孔璋若有兴趣,晚上可以再来游览,保证你乐不思归。”他瞅瞅陈琳的衣服,对摇船的老妇人说道:“麻烦老人家绕点路,在衣市停一下,我为这冀州来的朋友置办两身衣裳,让他看看我们吴国的锦绣。”
老妇人笑着应了,调转了船头。
陈琳心中欢喜,却假意推辞。张纮不动声色的说道:“孔璋远道而来,不想看看建业的民生?”
“呃……”陈琳被张纮道破心思,不免窘迫,只得顾左右而言他。“听子纲兄这语气,建业百姓不是一般的富庶啊。我怕我买不起,还是穿案布算了。”
“你这衣服是在冀州买的?”
“是啊。”
“多少钱一匹?”
“贵倒是不太贵,也就是七八百钱,只是难买。”
“那你可以多买一些带回去。这等布在建业只有三百钱左右,好的也不过五百钱,七八百钱是最好的,反倒不太好买,要预定才行。”
陈琳惊讶不已。“这么便宜?”
“不是建业的布便宜,而是冀州的布经过兖州商人转手加价,价格虚高。你如果在兖州买的话,这种布大概也就是四百出头。当然那是以前,现在嘛,我估计他们就算有货也不会轻易出手。”
陈琳深有同感。他虽然没有具体问布的价格,但他知道兖州世家从转手贸易中赚了不少钱。豫州的商品养肥了他们的胃口,如今曹昂离开了兖州,孙策断绝了对兖州的供应,不仅冀州很难得到豫州的商品,兖州人也失去了财源,为此怨言不少。为了避免进一步刺激这些兖州世家,袁谭连征粮都要小心翼翼。
陈琳随即问起了这些豫州商品的去向。豫州每年运往兖州、冀州的商品数量不少,现在断绝了来往,必然要有新的去处,总不能囤在手里,或者降价处理。
张纮也不瞒他,剩下的这些物资大多走海路转去辽东了,也有一部分去了冀州,以冀北为主,总之不给兖州世家从中抽头的机会。陈琳听懂了张纮的意思,这根本就是一个陷阱,从一开始就是故意的,等的就是这一天。袁谭进入兖州,全在孙策的计划之中,现在他想退可没那么容易,至于谈判,拖延时间,孙策根本不在乎。
“这是谁的主意?”陈琳有些气急败坏。
“记不清了。”张纮考虑了一会儿,又道:“应该是一个军谋的提议,具体是谁,我忘了。”
陈琳很无语。一个张纮连名字都记不住的军谋出的主意,却把袁谭坑得进退两难,这要是让沮授、郭图知道了,他们会怎么想?看起来,袁谭落得今天这一步不冤啊,沮授、郭图等人再聪明,也聪明不过一群人。袁谭也想组建军谋处,但一直没能建起来,冀州人太排外了,偏偏冀州本地的读书人不仅数量少,整体水平也不如中原,胜任军谋的人非常少,真有这个能力,他们又想着去统兵作战了,谁肯屈居军谋。
沮授的儿子沮鹄就是最典型的例子,崔琰、崔林兄弟也差不多,不是州郡大吏,就是县令长。
陈琳越想越沮丧,甚至不想和张纮讨论这个问题了。他觉得袁绍当初就是太拘泥了,非要固守什么三互法,不肯直接掌握豫州,授人以柄,白白将人才最多的豫州让给了孙策。孙策就没有这样的顾忌,他是扬州人,就占着扬州不放,为了方便掌握,连扬州刺史在很长一段时间都空缺着。
不知不觉,游船靠了岸。张纮叫了陈琳一声,陈琳才回过神来,起身跟着张纮上了岸。眼前是一个大市,没有常见的市墙,只有林立的市肆,一家接着一家的店铺,挂着争奇斗艳的招牌,进进出出的客人,有说有笑,汗味、脂粉味混在一起,夹杂着酒香、粽香,提醒着陈琳端午将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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