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何颙下了车,仰着头,打量着蜀王宫的宫门,眉梢轻挑。
蜀王宫很简朴。
“伯求!”紧闭的宫门刚刚打开一条缝,曹操就从里面挤了出来,快步抢到何颙面前,躬身一拜。“伯求,好久不见,想死孤了。别来无恙乎?”他打量了何颙一眼,又哈哈大笑。“看伯求面色红润,双目有神,必然是修仙有成,自然无恙。伯求,你修的是哪家道法,可能告知一二?”
何颙忍俊不禁,抚着胡须,打量着曹操。“十年不见,大王一如往昔,真是难得。”
曹操仰天大笑。“能得伯求你这一句赞,孤这十年没有荒废。伯求,请!”说着,伸手相邀。何颙却是不动,仰着头,饶有趣味的打量着宫门。曹操顺着他的目光一看,不免有几分得意。“蜀地偏僻,不能与中原相比,寒酸得很,伯求可不要笑话。”
何颙嘴角挑起,收回目光,打量着曹操。“大王谦虚了。你这蜀王宫可不寒酸,比太初宫富贵多了。”
曹操怀疑自己没听清。“太初宫?”
“嗯,天子登基的时候,颙也在受邀之列,曾亲登太初宫。比起你这蜀王宫,太初宫才叫寒酸逼仄。”
“当真?”
“大王若不信,将来有机会去太初宫时,不妨仔细看一看。”
曹操很尴尬,老脸有点挂不住。何颙这是当我的面夸孙策啊。他眼珠一转,抚须而笑。“伯求是来做说客的?”
“说不说,其实也没什么区别。”何颙举步向前。“大王非等闲人,自知大势,何必我一个山野老朽饶舌。我这次是假公济私,看看老友,免得将来有遗憾。”
曹操笑而不语,与何颙比肩而行。两人从王宫正门而入,两旁的执戟郎中身体不动,眼神中却多少有些惊讶,不知道这布衣老者是什么身份,居然让蜀王亲自出迎,而且开正门。如此隆重的礼节,天下有资格享受的人实在不多。
两人进了宫,沿着直上的青石道一直向前,两侧有长廊,有殿庑,沿途的官吏纷纷停下脚步行礼。偶有认识何颙的人不免惊讶,但更多的人并不认识何颙,反倒更为惊讶,一个个不敢怠慢,躬身施礼。
何颙一路走来,见绝大部分面孔都很陌生,一点印象也没有,不禁暗自感慨。蜀地果然偏僻,连这蜀王宫里都没几个认识的名士耆旧。曹操想凭这一隅之地与大吴争锋,未免太想当然了。
两人来到大殿,收到消息的许攸、辛评等人匆匆赶来,上前拜见,与何颙寒喧。看到这几个老朋友,何颙也有些激动,眼眶有些湿润。
“子远,想不到能在这里看到你,真是恍如隔世。”
许攸也难得的伤感。当年随袁绍奔走的人大多不在了,就算还活着的,也都在中原,他根本见不着。“伯求,张孟卓(张邈)、陈子游(陈逸)诸君可好?”
“好好。”何颙连声说道,向许攸简略的介绍了张邈、陈逸等人的近况。兖州平定后,张邈到建业做了寓公,由其弟张超接任陈留太守,这些年一直没有变动。陈逸一直没有做官,但他过得也很自在,最近又做起了出海捕鱼的生意,日子很滋润。
许攸听了,颇有些不以为然,觉得这些老朋友都不复当年意气,居然安享富贵。
辛评却有些羡慕。他是颍川人,知道这几年豫州太平,经济恢复得很快,不弱于当年最盛的时候。出海捕鱼更是利润丰厚,陈逸有这样的生意在手,不愿意做官也是自然。谁都知道吴国监察很严,做官不易,与其如此,不如做个富家翁。
辛评看着面色红润、笑声朗朗的何颙,心中微动。听说何颙当年曾行刺孙策,被孙策拿下后,关了很长一段时间。但孙策却没杀他,如今还请他做说客,入蜀说降曹操,可见孙策心胸宽广,能弃旧恶,并非虚言。自己虽说依附了曹操,却没做什么伤害过吴国君臣的事,又有弟弟辛毗和荀攸这样的亲戚,想来降吴之后也不会有什么危险。再不济,总能像陈逸一样做个富家翁吧。
这时,曹操轻笑一声,打断了滔滔不绝的许攸。“子远,伯求舟车劳顿,我们还是到殿中坐下,慢慢说吧。”
万界融合,灵力消散,历经百万年的修真世界轰然崩塌,蛮荒大举入侵,五行天成为修真者最后的防线。千年之后,来自旧土的卑微少年,以苦力之身,深入蛮荒三年,破格获...
言安希醉酒后睡了一个男人,留下一百零二块钱,然后逃之夭夭。什么?这个男人,竟然是她未婚夫的大哥?一场豪赌,她被作为赌注,未婚夫将她拱手输给大哥。慕迟曜是这...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要强求。 这是一个长生果的故事。...
他曾是圣殿国王,四大洲只手遮天,却因心爱女人的背叛,险些命丧黄泉。为复仇,他踏上回归路。在酒吧昏暗的角落,有佳人绝色,一个精彩纷呈的故事,就此展开...
少帅说我家夫人是乡下女子,不懂时髦,你们不要欺负她!那些被少帅夫人抢尽了风头的名媛贵妇们欲哭无泪到底谁欺负谁啊?少帅又说我家夫人娴静温柔,什么中医...
当历史变成传说 当传说变成神话 当神话都已经斑驳点点 当时间的沙尘湮没一切 我们的名字,我们的故事,依旧在岁月的长河中传播 一如太阳高悬天空,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