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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南的神情又开怀起来:“不必了,我与你们一道目标太大,虽说阿冥被我灌了穿肠醉,阿孟也会帮我,但做做样子还是要有的,要是拖累阿冥和阿孟被罚,那可是我赔多少瓶穿肠醉和你端多少次碗都解决不了的。”
想起方才接人时端碗生涯,林岸果断放弃死谏自家神官,洒脱的回一声“是”后,扭身就走,头也不回,原本很可靠的背影散发着一股不要靠我的气息。
腿:原来我平时也是如此有潜力。
挽南:“……”阿岸还真是,永远谈端碗色变啊。
想想阿岸从前顶着壮硕的猫身去端碗的生活,挽南又笑了起来。
不是她不厚道,实在是阿孟太敢。
为了让阿岸的尾巴也物尽其用,硬生生让他用原形去端。
谁能想象一只化人有一米八的黑猫,居然像在戏班杂耍一般一次至少端四碗汤在孟婆庄晃来晃去,还惹得不少鬼想拖着阿岸一起去投胎发财,实在是过于好笑了。
回头看,远处的孤魂野鬼依旧在各处无依无靠的飘荡,而近处的彼岸花倒是比以往开的更加妖娆妩媚,血色愈发撩人,既动心魄,又乱人欲。
小镇的彼岸客栈里,林岸三人正在等挽南。
突然,无聊的扶光眉眼一扫,瞟到阿洛有细小疤痕的手上。
“阿洛,你的手指怎么流血了?”属实不怪扶光大惊小怪,毕竟在为数不多的几次交流里,阿洛的手指总是给他极深的印象。
林岸和阿洛看去,只见阿洛的左手食指上一道细小的血痕,血痕也不大,就是血珠会微微探出头来,那扎眼的样子,倒是不难让人怀疑,阿洛这双手上又要多一道疤痕了。
阿洛皱了皱眉,对她身上除了嗓音外第二讨厌的流血体质感到无力,道:“无碍,我已经抹过药了,应该只是药效不好,因而看着吓人罢了。”
林岸一边不赞同一边拿出药递给阿洛道:“那怎么可以,女孩子再如何无畏,也应当好好护着自己。不为如何,只为惜己。”
扶光连连点头:“对对对,我阿姐说了,手是女孩子第二张脸,就是拿来护着的。”
听到林岸和扶光的话,阿洛心中微暖,点头笑道:“多谢。”
三人继续翘首以盼,气氛并不微妙,只是不再如刚才那般冷漠,反而多了几分暖意。
扶光看向人来人往的街巷,眼神飘忽不解,脑内思绪万千。他刚才看见林岸大哥也有一道相同的疤,只是已经结痂,不如阿洛那般醒目。
左思右想,扶光还是觉得唯有回程时忘川河畔的彼岸花有嫌疑了,不过从未曾听过,彼岸花食血啊。
而且挽南神官既要在今日出冥界,又为何要他与阿洛进去寻她?
“阿兄,阿兄。”
扶光还在思考,就突然被长喜的声音从天外拉了回来。
听见大声呼喊,扶光和客栈里的人一样朝二楼望去,只见一个福气逼人的胖子在二楼手舞足蹈的对他们这桌打招呼,那喜笑颜开的模样,实在是暖意十足,倒是让人也不好跟他置气。
一阵噔噔噔的下楼声响起,片刻之间,长喜已到扶光三人的桌旁,与看起来很可靠的林岸拥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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