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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刷~”
“撤!”
射出最后一轮箭雨后,文聘一声令下,带着疾风营绝尘而去,留下的,只有插在鲜卑人身上的雕翎箭。
一轮突袭,定平军零比七千大胜柯比能,之所以后面鲜卑人伤亡下降了,是因为葛尔古娜“献计”,让鲜卑战士们散开,不要集中站在一处,若是他们一直维持着密集的阵型,只怕伤亡人数会成倍的上升。
“文将军,我射中了六个。”
“我射中了八个呢。”
“你吹牛吧?就你那破箭法射中八个,我才七个。”
“谁吹牛谁是老蛋!”
“哈哈…我说着玩呢,我看见了,你少说也射中了七个,看你小子眼瞪得牛蛋一样!”
“你才是牛蛋呢!”
“哈哈……”
“……”
在一片欢声笑语中文聘带着疾风营将士们凯旋而归,在距离交战地三里外的一处土坡上,众人见到了提抢立马的张毅,而此时张毅的脸色看上去稍稍有那么点不好看,让文聘错以为张毅对自己此战的结果不满意。
张毅对战斗结果那种未卜先知的能力,文聘是知道的,不光文聘知道,几乎所有武将都知道张毅有这种能力,因为每次他们统计上去的战损和战功,张毅看过之后总能找出有出入的地方,让他们回去核查,最后的结果往往是张毅正确,所以现在众将统计战损和战功的时候,比以往细心了很多,生怕再被张毅挑出毛病。
打马来到张毅近前,文聘翻身下马,跪倒在地:“回禀主公,末将有负主公厚望,只歼敌大约六千五百人左右,请主公责罚。”
听了文聘的话,愣神儿张毅猛然惊醒,看到下面跪着的文聘,张毅不明所以的挠了挠头,想了想才突然明白了,文聘是误会了。
张毅刚刚脸色不好看,与文聘其实一点关系都没有,他脸色难看是因为刚刚把扩音功能开到最大之后,一下花了好几千两的黄金,他是在心疼自己的钱,当时他心里想的是,还好有心里准备,出来的时候带足了黄金,不然话说一半儿断了,那可就尴尬了。
拍了拍已经空空如夜的钱袋子,张毅叹了口气之后,翻身下马,亲自扶起了文聘。
拍了拍文聘的肩膀,张毅笑着说:“我刚刚不是因为你们而脸色难看的,是因为我想起了一见不开心的事儿,你们干的都不错,怎么样?柯比能的人马散开了?”
“嗯,”点点头,文聘一脸钦佩的说:“主公真是料事如神,他们在遭到攻击之后,的确都散开了,但分散的并不是很稀疏。”
张毅在文聘出战之前,就已经下了定论,柯比能在遭受攻击之后铁定会散开,当然这也是张毅计划中的一部分。
“散的不是很开吗?”嘴角扬起一抹奸诈的笑容,张毅摸着自己下巴上的胡茬说:“那等景德他们回来之后,应该就会散的很开了。”
就在张毅说话的同时,高顺带着已经带着骤雨营展开新一轮的攻击了。
其实当疾风营快速撤离的时候,高顺早已经带着骤雨营又冲上去了,而且一照面就是一轮密集的箭雨,射的鲜卑人一阵鬼哭狼嚎的,让以为自己侥幸活下来的鲜卑人,重新回到了噩梦中。
再次遭到箭雨洗礼后,柯比能郁闷的想拿脑袋撞墙,他大声的咆哮着:“他们不是刚走吗?箭不是用完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疾风营和骤雨营,虽然是两个不同的作战单位,但他们的装束却是一样的,都是定平军战士长穿的暗红色军服,张毅也想过用不同的军服来装备和区分不同的作战单位,但现在张毅还没有那样的经济实力,所以区分不同的作战单位,只能靠他们胸前绣的小字,比如疾风营绣的是‘风’,骤雨营绣的是‘雨’,但这种标志敌人往往是注意不到的。
躲在柯比能的身后,葛尔古娜解释说:“他们应该不是之前的那支队伍,我在被俘后,听说张毅有两支精锐的轻骑兵,一名疾风,一名骤雨,而且定平军中流传着一句话,叫‘疾风来了,骤雨也就不远了’说的是两支轻骑兵常常集体行动,互相配合着打击敌…大王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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