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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这样的人,怎么搞?干嘉栋长长叹口气,转向愣在那里的季伟,说:“你傻站在这里干啥?打车吧!”
季伟忙说:“好、好!”随后,就招手拦车。可这时候是上班高峰,等了好一会儿才拦到一辆出租车。干嘉栋将自己的公文包塞到季伟的手里,说了一句“你帮我拿着”,自己在后排入座。
季伟接过干嘉栋的包,才意识到自己的手心上还粘着浓痰,刚才起来的时候就想找个东西蹭掉,结果干嘉栋正好来了,他又觉得难堪,便没动,这会儿这痰渍竟全部粘到了干嘉栋的公文包上。季伟皱起了眉头,但又不敢出声,也不敢说这个事儿,直接坐入了副驾驶室对司机说:“去桥码镇政府!”
到了镇政府里,已经迟到将近半小时。看到车子停在院子里,但钥匙不在,季伟只能陪着干嘉栋上楼之后,再向陆轩或沈勇方拿钥匙。
没想到了楼梯口,镇党委书记卿飞虹正从里面走出来,看到他们,就问:“现在才上班?已经迟到半小时了吧?!”季伟神色尴尬,低头不敢说话。干嘉栋说:“这都是陆轩造成的!”
卿飞虹眉毛挑了挑,说:“哦?这是怎么回事?”干嘉栋恶人先告状:“今天一早,季伟在我家小区门口等我,但是陆轩和沈勇方两个人,将季伟拖出驾驶室,直接把车子开走了,导致我和季伟只能打车过来,所以才迟到了这么久!”
“干委员,有些情况你好像没讲唉!”陆轩从办公室里出来,脸上微微带着笑,“你怎么没讲每天摆架子,要我先坐了车去接你?你怎么没讲,7点55分你还没下楼?”
陆轩的声音不小,整栋楼里都能听到,有的班子成员从自己的办公室里探出头来,还有一些上下楼的干部,走到楼梯口,握着楼梯扶手,悄悄看着。
这时候镇长罗刚也从办公室里出来了,他看了陆轩一眼,问道:“你们又在吵什么?”陆轩笑道:“不是吵,是说明一下情况!”干嘉栋马上向镇长罗刚求助:“罗镇长,陆轩和沈勇方两个人,把驾驶员季伟拉出车子,自己把车子开走,不让我坐镇上的公务车上班!就是这个情况!”
罗刚也愣了一下,在用车的问题上,他原本以为陆轩肯定要吃亏!没想到,陆轩竟然出这种损招,把干嘉栋搞得无可奈何!
罗刚心里暗暗觉得,干嘉栋有些无能,自己是区长的儿子,还搞不过陆轩这么一个平民出身的家伙!当然在口头上,他还是支持干嘉栋的:“陆轩,你不认为自己这么做,非常不合适吗?你是一个班子成员,不是什么土匪强盗!”陆轩反驳道:“罗镇长,你没有弄清事实,就开始质问我,你不觉得自己的做法很不合适吗?”陆轩根本不怕罗刚,刘平在的时候,陆轩还是宣传干事,他就怼过罗刚这个镇长。现在自己已经是宣传委员,就更不用怕罗刚这个人了。
这时候楼梯上有些人就笑了起来。罗刚的神色,更加难看:“你……还有什么事实需要我弄清楚?!”
“我们到小会议室,索性把这个事情弄弄清楚。”卿飞虹说,“不要影响其他人工作。”说着,就朝小会议室走去。罗刚为了表示自己的不快,并没有马上跟进去,而是说:“我去拿个茶杯!”干嘉栋也说:“我去放一下包,也去拿一个茶杯!”
干嘉栋从驾驶员季伟手中,接过了自己的公文包,忽然感到手心一粘。他抬起手一看,竟然是粘在包上的痰液,太恶心了。干嘉栋盯着季伟问:“你把我的包弄上什么脏东西了?”季伟,只好装傻:“啊?有吗?我不知道啊!”干嘉栋朝他瞪了一眼,满心不快地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过了一会儿之后,卿飞虹、罗刚、干嘉栋、陆轩、沈勇方、季伟6人坐在小会议室内。卿飞虹说:“你们再把情况说一遍。”干嘉栋就强调说,陆轩和沈勇方怎么把车子抢了、不让他坐车的事。他还强烈谴责,陆轩身为党委委员,却做出这种强盗行径,和他的身份,是非常不相称的,希望卿书记能够严厉批评。
但是,陆轩也马上解释说,自己之所以会让季伟下车,主要原因是如果一直等干嘉栋的话,每天都会迟到。陆轩也强调说,自己虽然住的地方距离镇政府很近,但是每天早上要反方向去接干嘉栋,然后再和干嘉栋一起回到镇上。陆轩和干嘉栋也协商过,希望驾驶员先去接干嘉栋,然后路上带一下自己,一起到镇上,这样更加方便,但是遭到了干嘉栋的拒绝,所以自己和干嘉栋商量,他会早点去接干嘉栋,但要是在7:50干嘉栋还不出社区的话,他就要让驾驶员先走,以免上班迟到。
今天,一直等到7:57,干嘉栋也没有下来,电话也不接,他就要求季伟先走,但是季伟不敢得罪干嘉栋,所以拒绝他的要求,坚持要求继续等。陆轩也就没有办法,让沈勇方帮忙,将季伟拉下了车,并将车子开走。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能准时上班。
卿飞虹就问陆轩:“今天你准时到单位了吗?”陆轩点头肯定地回答说:“沈勇方拼命开车,才正好在8点30到的,没有迟到。”沈勇方也说:“要是在干委员的小区门口再等一会,肯定会迟到。”
卿飞虹就转向驾驶员:“季伟,你知不知道再等下去要迟到?”季伟自然知道,但是他也不好说,只能支吾一声:“这个……”,朝干嘉栋看去。干嘉栋有点恼怒,瞪了一眼季伟:“卿书记在问你,你看我干嘛?”
季伟就硬着头皮说:“再等一会儿,应该也不会迟到。因为我开车快。”沈勇方笑笑说:“你省省吧,你开车肯定没有我快。”季伟一下子感觉到自己的驾驶员岗位有危险,要是自己开车还没沈勇方快,还有什么资格当驾驶员?季伟马上反驳:“沈勇方,你也不能这么胡说!我是专业驾驶员,你只是自己随便开开车!”
“我不是胡说。”沈勇方道,“今天我开车,陆委员没有迟到。但是昨天你开车,陆委员和干委员就迟到了!之前几天,也是你开车,陆委员没坐车,但是干委员几乎天天迟到。大家不相信,可以去调取门口的监控。要不要去调?”
镇政府的门口确实装有监控,这一调取,就会一清二楚。一下子,季伟没话可说了,刚才,他说要是他开,就不会迟到,可是现在他开车的几天,却天天迟到。
卿飞虹就问道:“季伟,这到底是你的原因还是干委员的原因?我们镇上有严格的考勤制度,难道你们都视而不见吗?”之前,干嘉栋认为自己是区长儿子,自己迟不迟到,没有人敢管自己。
确实,之前卿飞虹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说白了没有触动到她卿飞虹的根本利益,她也不想和干嘉栋这个区长的公子搞毛。但是现在情况不同了,她已经很清楚,罗刚和干嘉栋分别派了老马和季伟在跟踪她和陆轩,这个时候她可就不管他干嘉栋的面子了。
“这个……这个……”季伟这下可真的开始担心起自己的位置来了,着急了之后说不出话来。
卿飞虹又转向镇长罗刚:“罗镇长,我们镇上的考勤制度还要不要执行?”罗刚只能说:“执行肯定要执行。”
上班制度,也不仅仅是镇上的制度。要求乡镇全体干部必须在8:30之前上班,这是全区规定的,乃至全市都是如此。你不能因为是区长的儿子就可以破坏这个制度,这个事情可大可小。要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然就没事,但如果跟你上纲上线,也可以把事情闹大。所以,罗刚也不敢说这个制度可以不执行。
卿飞虹就说:“那好,季伟这位驾驶员,多次造成分管领导迟到,一直到现在还没认识到自己的错误。这样的驾驶员还能算称职吗?”季伟开始头皮发麻,忙说:“这个不是我的错,是干委员……”
“是干委员什么?!”罗刚打断季伟的话,“车子是你开的吧?难道你还要怪干委员吗!”罗刚认为这个时候帮一把干嘉栋,干嘉栋肯定会记自己的好!
干嘉栋朝罗刚感激地看了一眼,也冲着季伟说:“这些天我们经常迟到,这确实也是事实。问题就是出在季伟身上,他认为自己开车快,让我可以晚点下去。结果他估计错误,加上路上堵车就造成经常迟到。这都是季伟的问题。”
卿飞虹看向季伟:“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季伟感觉到罗刚和干嘉栋要牺牲自己,但还是抱着一丝希望,转向干嘉栋:“干委员,您要帮我说一句话呀!我可是一心一意为你服务的!”
“你一心一意为我服务?”干嘉栋笑了一声,“那你还天天让我迟到?我这个人面情重,以前我不好意思说你。但是现在卿书记、罗镇长都在这里,我也不能包庇你。季伟,该你的责任,你得担起来!不然不会有好结果。”
最后一句其实就是在威胁,季伟也不敢多说了。
卿飞虹就问罗刚:“罗镇长,你看这个事情,怎么处理?”罗刚喝了一口茶,煞有介事地说:“我看得让办公室哈哈哈大问题。干嘉栋也说:“我觉得也是要批评一下,确保以后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
这时候,陆轩说:“我认为季伟应该开除。不仅是因为这几天迟到的问题,季伟进入镇政府工作,就是不符合程序的,靠他爸爸给以前的党委书记开过车的关系,而且这期间,季伟驾照有被吊销过,还有虚开发票的事。当初,刘平虚开的一部分发票,就是季伟帮助办的!这样的人,留在镇政府当驾驶员,不合适!”
季伟一下懵了,陆轩要的,原来并不仅仅只是批评他,而是要开了他。而且,陆轩掌握的情况,又是这么多。连他驾照曾经被吊销,和虚开发票的事情都知道。关键是这些事情都是真的发生过。
他的驾照曾经被吊销,是因为有一次喝了酒,把一个老太太给撞断了腿,他的驾照被吊销之后,和老太太家私了了,又通过关系把驾照给补回来。但这个事情确实存在。还有他虚开过不少汽油票,和刘平、罗海,一起报销之后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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