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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一身银衣,坐在一头纯黑色的骏马上,姿容清隽冷俊,仿若天人。
逆着晨光,墨染的乌发迎风飞扬,俊美至极的脸容上尽是矜冷,还略带一丝憔悴。
他,居高临下,目光对上开门的布衣女子。
嘴角微扬,如拨云见日,神光万丈。
十天不见,小丫头长高了,还胖了!
“十七哥?你怎么来了?”
“我饿了。”
温暖挑了挑眉,侧身,让开一条道:“你怎么这么快回来?”
不是说回去一头半个月吗?
这才十天吧?
纳兰瑾年:“……”
快?这话怎么听起来有点不爽?
他没有回答,利落下马,然后牵着高头大马进院。
温暖看着那头皮毛黑得发亮,眼睛炯炯有神,浑身无一根杂毛的良驹,眼里有光。
好想骑马啊!
纳兰瑾年挑了挑眉:“你会骑马?”
温暖想说会啊,转念一想:“看着挺容易的。我绝对一上马就会。”
纳兰瑾年看了她一眼:“这马性烈,不适合你。有什么吃的吗?京城的东西太难吃了。”
本来不想那么快回来的,但他的胃不答应。
温暖就喜欢烈马,不过她也没说什么:“等等,我早上煎了麦豆饼。”
温暖跑去屋里拿了一碟早上吃剩的麦豆饼出来。
“这是早上做的,将就一下。”
温暖将盘子放下,让他慢慢吃,自己就跑去继续捣鼓那只烘烤窑。
纳兰瑾年也没计较,坐在院子里,慢慢的吃着麦豆饼,看着她在那里玩泥巴,也不知道她想做什么。
他吃完盘子里的麦豆饼,胃总算舒服了一些。
赶了几天路,没有好好吃过东西。
他走了过去:“需要帮忙吗?”
温暖头也没抬:“不用。”
最后纳兰瑾年还是负责帮她提已经搅拌好的红泥浆。
两人合力将这“土烤箱”做好。
纳兰瑾年看着这灶台不像灶台,炉子不像炉子的东西好奇道:“这是什么?用来干什么的?”
“烘烤窑,用来做好吃的。”
“你倒是会弄各种古古怪怪的东西。家里人呢?什么时候回来?”
“我哥他们去府城了,我爹在盖房子,我奶奶她们在荒地那边做饭。你找他们有事?”
人不齐啊?也没关系了。
纳兰瑾年拿出一卷明黄色的圣旨,一本正经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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