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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到底是孔方兄有通神之力,大把银子一砸,楚知府就对我们打消了疑虑。
我松了一口气,正要向楚知府告辞,外面却有个家丁跑来,上气不接下气:
“大人,不好了!”
楚知府的好心情被搅扰,不悦呵斥:“囫囵话都不会说!没看到本官在会客?”
那家丁勾着头看了看我与祁修谨,还是向楚知府一跪:
“大人,公子不见了!昨天他出去后,彻夜未归,今早小的几个人将他常去的酒馆楼子都找了一遍,竟是不见踪影!”
楚知府皱了皱眉站起身:“他昨天去哪了?”
家丁唯唯诺诺:“小的昨日被派到庄子上送东西了。跟着公子的是常贵,他,他也没回来!”
“这也不知,那也不知!”楚知府气得一拍桌子,低声骂道:“这个兔崽子,又不知道去哪胡混去了!”
昨日连障眼法我也安排妥当,与其等官差上门问,索性主动提及。
我向上首福了福身,怯怯开口:“不瞒大人,昨日民妇曾见过令公子。”
“何时见过?在何处?”楚知府挑了挑眉,招手示意我靠近些。
我咬了咬唇,作出惊慌不安模样:“昨日午后令公子到民妇店中买布,言语间起了冲突,后来才知道身份,民妇后悔得不行,连忙送布匹赔罪,可公子却似乎看不上那赔偿,一甩袖子走了。民妇担心他同大人告状,心里一直害怕。。。。。。”
楚知府冷哼一声:“本官岂是那种斤斤计较之人?即便是犬子,犯错了也不会包庇。你且说他后来去哪了?”
“民妇不知,但方向大概是城西,不知是不是去散心。大人可以问问街上的百姓。”我绞着手中的帕子,自责地低下头:“都怪民妇脾气太冲,惹急了公子。”
楚知府又瞥了眼祁修谨,意有所指:“犬子的性子我知道。至于你,你对你夫君都颐指气使,对旁人如何可想而知了。”
他说的是昨夜客栈之事。
那个走廊上的黑影,果然是他留下的“尾巴”。
“内子不懂事,让大人见笑了。”祁修谨满面羞愧,从袖中又取出一枚银票奉上:“要是昨日草民在,定不至于得罪令公子。这里是一点心意,权为内子赔罪。”
楚知府目光往银票面额上一扫,脸上划过贪婪之色,默不作声将银票压到书册底下,无所谓地摆了摆手:
“小事,不用多虑。他夜不归宿也不是头一回,这会儿指不定在哪喝醉了还没醒,顶多两三天,自己会回来。”
“多谢大人。体恤。”我欠身致意,心中对他愈发不齿。
只要钱给足,连亲生儿子的安危都可以不放在心上,这知府真是个貔貅转世,榨油坊成精。
而此时,这榨油坊又一次向我们敞开了大门:“金老弟,你上次说捐官的事,我这边已经有一点眉目了。”
“当真?”祁修谨惊喜抬头,旋即又踌躇:“听说有的地方百姓不好管理,我一个外乡人,只怕他们欺生。”
知府捋须笑道:“放心,本官的治下,还没有人敢不听话的!”
祁修谨拱了拱手,一副受宠若惊模样:“那就多承大人周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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