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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哪里?”
“去……”她忽然语塞。她心里有个本能的方向,却无法清晰地说出来。仔细想一想,其实她也只有“随便”这个选择。
“我也随便吧。”最终,她沮丧地说。
说是随便,安叶枫却奇异地选择了她心中的西北方向。此后几天,他们一路要么吵架,要么各自沉默。幸运的是嫣然终于免了睡土窝睡坟场的悲剧,随便在哪里歇宿,她都有马车可睡。每天她睡下,安叶枫总是在笃笃地摆弄他的暗器,她便在熟悉的笃笃声中睡着。她从来弄不清安叶枫怎么睡的。
他们走得很慢,有是中午还会将马车赶到树阴下休息一会儿。十天后,九月二十四,他们来到了忽喇族地界。安叶枫将她赶下车,说:“你自己走吧,我回去了。”
嫣然大吃一惊,这些天来她已经习惯了他的存在,她以为他也是扔下了一切,跟她一样在浪迹天涯,难道是自己错了?
“回去?你还回哪里去?”
安叶枫唇边依然是那种讥诮的笑容:“回到有钱可赚的地方去。我要养活自己,养活未来的妻子、未来的孩子。有很多事情要做。”
嫣然吃吃地道:“你……你有妻子了吗?”
“心里有了。”
嫣然沉默了一瞬,忽然朝他弯下腰:“多谢你一路相送。”
安叶枫马鞭一扬,驱赶马车掉好头,最后朝她说了一句:“记住,你的命是我的,我依然随时会来取。”说罢,马车扬起一阵尘土,转眼消失在荒草尽头。
嫣然呆呆地站了很久。她一直无法评估自己与这个人之间的关系,不是朋友,但也绝不像敌人。虽然他一直拿“取你的命”的话来威胁她,但是现在她明白了,也许这只是他接近她的借口,或者说是对她的一种牵制,意在不让她随意糟践自己。他做的每一件事,说的每一句话,虽然都透着凶恶邪气,实则都是有利于她。她看不清他的心,不知道他的目的,所以也绝不会给予信任。他们仍旧是两条各有方向的河流,只是在途中隔着河堤遇见了彼此而已。
她开始徒步向塞北纵深处走去。那里才有忽喇人的聚居地。
塞北的大草原与她一路所见的风光截然不同,这里的天如湛蓝寥廓的穹顶,笼罩着四野碧绿的牧草。风吹草叶出的沙沙声如江涛,如松语。人走在这样的草原里,也如同天地间一棵行走的小草,自在,也孤寂。
在一条清澈的河流边,她蹲下来洗了洗脸,看见水里的女子清瘦了许多,但是眼睛晶亮,嘴唇红润,再也不是半月前那副憔悴的样子。或许是一路的山水风光让她慢慢忘却了那些忧伤,或许,她只是又砌了一堵墙,将那些记忆都封闭在墙后,只有在合适的时候,她才会允许自己打开那堵墙,悄悄****伤口……
黄昏的时候,她见到了草原上一些零星的帐篷包。她前去打听阿忽达的消息,帐篷包里的人很热情,他们说,再往北走三里,就到了族长大人的住地了,这些天,族长大人在招待一位尊贵的客人。
嫣然顺着指示继续往北走,果然看到了一大片建筑,是草原上少有的砖瓦房,总共有十几间。中间的房子前搭着帐篷,燃着三四堆篝火,帐篷下边坐着好多人。看来阿忽达果然在忙。嫣然停了步子。她失去了立即去见他的勇气。还是等明天吧。
砖瓦房周围有好多帐篷包。嫣然信步而行,见一顶帐篷包里点着灯火,便在外边问:“有人吗?”
一双苍老的手掀开的门帘,一位老妇人探出头来,看见嫣然,有点惊奇地说:“美丽的姑娘,你有什么事吗?”
嫣然朝她鞠了一躬,说:“奶奶,我是过路的,天黑了,可以在您这里借宿吗?”
老妇人急忙将她拉进帐篷包里:“姑娘,这是我女儿的帐篷,她去服侍阿忽达族长和他的客人去了,今晚不会回来,你真好睡在这里。”
嫣然感激不尽,老妇人想是好久没人说话了,拉着嫣然问长问短,嫣然见她一脸慈祥,没来由地信任着她,告诉她自己来自京城,一路游玩到这里,与族长阿忽达的夫人是朋友,所以这次特地来看望他。
老妇人听说嫣然是族长夫人的熟人,更加高兴了,将帐篷包里所有好吃的都端来给嫣然,又特地烧了热水给她洗漱了,安排她睡下,自己才回到隔壁自己的帐篷里去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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