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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姑娘便挂了电话,起身出了餐厅,身后立刻有两位二部高手紧随其后,离开前,还很隐晦地对李云道这边的方向点了点头,以示一切都在掌控中。
看着橱窗倒影里澹台学君离开,李云道不由得笑了起来,看来不久的将来,小师叔便要成为人家的“囊中之物”了,他倒是乐得看到这样的结果,一个是未来镇守华夏的青龙,一个是华夏教育世家顶顶聪慧的姑娘,这样的组合不可谓算不得是羡煞旁人!
只是,李云道脸上的笑容还未曾消失时,一道身影落入他的视线,等抬头再看过去时,那人却消失在了视线的尽头。
李云道微微皱眉,而后食指在桌上轻轻敲击着,喃喃自语道:“怎么都来了?”
霓虹灯下的双子城如同披着面纱的异国美女一般散发着独有的异域魅力,而灯火未及之处,黑暗中有人在竭力奔跑。
一前一后,后面一人速度极快,而前面一人身法灵活,每每要被赶上时,都顺利逃脱而去,让后方追赶的那人甚为恼火,最后他正打算干脆将那人打晕时,前方却进入了一条死胡同。
本就身体负伤的朱瑾瑜努力调整着呼吸,他学的是军中的技击术,只有很粗浅的呼吸调整法,但对面那位面目笼罩低压着的棒球帽下的分明是个女子,刚刚追赶时,她盘在帽中的发髻不知为何松散了下来,此时脑后垂落着半边长发,还有一半依旧束在帽子里,在漆黑的胡同里借着并不明亮的夜色,看上去甚是恐怖。
“我知道你是谁!”朱瑾瑜咬着牙,一次又一次地调整着呼吸,“所有人都说你已经死了,包括老爷子,但我知道,你是不会轻易就死掉的,当年发生那样的事情,你都没有去死,更何况是现在!”
那女子站在原地,抬手抚了抚自己垂落的长发,夜色下,那鲜红得发黑的唇角如同鬼魅。
“你别忘了,不管怎样,你都姓朱,你身体里流淌的是朱家的血液!”最后几个字,朱瑾瑜是一字一顿地说出来的。
那女子抬手摘下棒球帽,原本束在帽中的半边长发也都垂落了下来,她两侧的面颊被长发遮住了,露出的口鼻部位却是让朱瑾瑜也不由得愣了一下。
“你……”朱瑾瑜欲言又止,“你上次整容不是这样的!”
那女子“嘿嘿哈哈哈”地笑了起来,笑声在这僻静的死胡同里显得是那样地阴森恐怖,她终于开口说道:“你认得我?”
朱瑾瑜又愣了一下,眉头皱得更紧了,他是识得朱奴娇的声音的,但此时面前这女子的声音,却如同阴音里爬出来的厉鬼一般让人全身发毛,好在他艺高胆大,生生压下疑惑,说道:“你……连声音也变了?”
那女子看着他,再次问道:“你真的认得我?”她的声音变得有些凄厉,如同半夜里的猫叫一声让人浑身不自在。
朱瑾瑜看着缓缓梳笼长发的女子,而后冷笑一声:“面目可以整容,声音可以刻意改变,但你不要忘了,人都是有一些下意识的
小动作的,比如说你现在梳笼头发的动作!”
抚着长发的双手微微一滞,而后开始熟练地将发头拢后脑后形成一个发髻,她从口袋里掏了一样发簪似的东西刺了进去,固定住发髻,这才正过身子,露出如今真实的面目。
一张完全陌生的面孔。
同时又是一张从如今的审美来看完美无暇的面孔。
她笑了起来,声音依旧嘶哑:“我,好看吗?”
朱瑾瑜叹了口气道:“我知道这些年你活得很辛苦,爷爷也知道,你回来吧,现在小叔也已经死了,你的仇也算报了,但梓校的仇人还活着,你难道不想为他复仇吗?不要忘了,小时候在大槐树下,我们发过誓的!”
“大槐树?”她的眼中浮现了一丝疑惑,而后似乎想起了些什么,之后又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朱瑾瑜厉害喝道:“朱奴娇,你是朱娇奴,你难道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吗?”
那女子不怒反笑:“对不起,我是姓封,名苟,封苟。”
朱瑾瑜有些狐疑地看向她,此时他也有些不太确定了,除了刚刚的那些小动作外,眼前的女子几乎就是一个完全不同的陌生人。
“封苟?”他喃喃念叨着这个名字,哪有人会起这么难听的名字?疯狗?
那女子淡淡道:“要打吗?”
朱瑾瑜摒弃杂念,掏出一对精钢拳套,却猛地动作一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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