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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小家伙很懂事,比我们当年要懂事得多。”欧阳靖有些欣慰地吁了口气,“也许是因为他妈去世得早,平日里老平也没时间管他,晓奇比普通孩子要早熟一些。来江州的路上,我一直在思考,怎么跟他开口说平栾的事情,最后……他自己猜到了……”他想了想,不知为何,平栾账户里平白多出两千万的事情,还是没有提及。
“吁!”那人又长长地叹息一声,而后认真地看向欧阳靖,似乎欲言又止,但最终还是开口说道,“你要不要考虑一下……为将来退伍转业做些打算?”
欧阳靖皱了皱眉头:“退伍?”他有些诧异,这是他从来都不曾去想过的问题,一时间竟有些恍惚——不是早就发了誓,要将自己终生奉献给这份神圣的职业吗?人,难道可以食言?
那人见他面露异色,苦笑一声道:“我从前也跟你一样,等退下来,才两眼一摸黑,除了干情报,突然就好像什么都不会了。”
欧阳靖这才回过神来,摇了摇头道:“你这些年,不是干得很好吗?”
那人笑了笑,没有说话,良久才道:“有很多机缘巧合的。”
欧阳靖此时
已经想通了刚刚那个问题,坚定道:“不到如你那般万不得已,我是不会退出的。”停顿了一下,他又说道,“就像你说的,除了干情报,估计这世上别的事情我也不是很擅长。现在这样,总的来说,还不错,是我自己想说的事情。”
那人低头看向窗外被水鸟划过溅起道道涟漪的湖面,轻声道:“人啊,总要早作打算的……”
欧阳靖抬头看向这位也曾为了二部出生入死的昔日袍泽,有些不解地问道:“很消极啊?”
那人道:“平栾这么优秀的人都死了,积极又有何用?”
欧阳靖认真道:“高阳,平栾那是咎由自取。”
被他称为“高阳”的人笑了笑,沉默不语,良久才道:“我现在生意做得还不错,很缺人手,你若是想通了,打我电话。”
欧阳靖摇了摇头,放下酒杯,转身便离开了这座能尽收湖畔美景的五星级酒店。
待欧阳靖离开后不久,那人目送张昔日的战友在楼下拦了一辆出租车离开,这才叹息了一声,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他走了……他比平栾要固执,也要聪明很多,要从他身上下手的话,还要花些心思……嗯,您放心,我会处理好的……平晓奇……好,我知道了……我马上安排人处理!”
他面色沉重地挂了电话,看着那湖面想起很多年前自己和战友们去郊区钓鱼的场景,然而,光阴如东逝流水,早就已经不去不返了。
又在窗边站了片刻,他咬了咬牙,将在外等候的司机唤了下来:“阿俊,跑趟江州大学,把平栾的儿子平晓奇带出来,低调点……”
司机阿俊戴着墨镜,面色冷俊,此时听到命令,也只是点了点头,临出门时,才听那人在身后道:“那两千万应该在平晓奇身上,既然平栾死了,钱总要收回来的。嗯,别弄得太难看,江州这边的警察不好对付,更不要引起二部的关注,做得自然些……”
欧阳靖离开江州的时候,京城初冬的寒风里飘起了细如牛毛的小雨。
车在细雨中穿梭,贾牧的电话打了进来。
“老板,欧阳处长回京城了,平晓奇那边我也做好了安排,下午跟欧阳处长见面的那个人有些蹊跷,我感觉这里头可能会有些麻烦,您看……”
坐在车上依旧在处理文件的李云道想了想道:“平栾,欧阳靖,彭仕超……你再查查,跟他们同期进二部的还有没有别的什么人……”
贾牧得了命令,便展开了一系列的调查,到午夜十二点时,还在平晓奇宿舍楼下不远处盯梢的贾牧终于得到了消息。
“高阳?2003年在俄罗斯执行任务时牺牲?”贾牧翻动着手上的军用平板电脑,寥寥数页的资料就连人物介绍都语焉不详,一抹冷汗从贾牧的额头上缓缓流下——他看到了那张照片,虽然已经相隔近二十年,但下午他看到的那张面孔,的确与此时电脑屏幕上的高阳是同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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