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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隆与刘恩坤亦举起海碗,齐声道:“臣等先干为敬!”
元恂本就年少轻狂,平日里又喜饮酒宴乐,此时见贺铮鸣三人如此豪爽,自是不及细想便将碗中酒一饮而尽。
随侍的仆役们又为众人盛满酒,元隆便举起海碗道:“太子,今日席间亦无汉臣,咱们鲜卑族人饮酒,主宾共饮三大碗方可开席。如今太子已迎娶左右孺子,这第二碗酒臣便祝太子早得贵子。”
言罢,元隆三人又一口饮下碗中烈酒。
元恂乃太子之尊,自是不甘示弱,端起海碗便仰脖而下。
这第三碗酒便是由刘恩坤来敬。刘恩坤接过仆役手中酒坛,又摆手示意其退至一旁,待为自己盛满酒,刘恩坤朗声道:“太子年少有为乃我大魏万民之福,臣仰慕太子,先干为敬!”
元恂许久未如今日这般畅饮美酒,心下大好,自是二话不说便将碗中之酒饮尽。
元隆三人彼此相视而笑,只见贺铮鸣又击掌示意,即刻便鼓乐齐鸣,舞姬们鱼贯而入。
领头的那个舞姬婀娜妖艳,舞姿曼妙,元恂望之入神,便是元隆行至其身侧亦是未曾察觉。
元隆见其这般模样,心中窃喜,屈身向元恂行礼,元隆道:“臣来敬太子,不知可有扰了太子赏舞?”
闻元隆之声,元恂方敛了心神,笑道:“安乐侯哪里话去,来,于吾满上!”
元隆道:“太子果然豪爽,臣敬服!”待二人干了碗中酒,元隆又道:“太子好酒量,不愧我鲜卑之主,臣甘拜下风。”
元恂闻言心中得意,开怀大笑道:“安乐侯过谦了,你与吾皆为鲜卑王族同宗同源,酒量又岂能逊色于吾?”
二人言语间刘恩坤已行至近前,向元恂屈身行礼,刘恩坤咧咧道:“咱们鲜卑族人不论男女,哪一个不是五斗之量?臣最见不得那些汉家之人,小器易盈,与彼等同饮素然无趣。”
元隆接口道:“汉人酒量自是不能与我鲜卑之人相较,彼等素重繁文缛节,讲究饮人、饮地、饮候、饮趣、饮阑,竟还有饮禁之说,真真是繁琐至极。”
因厉行汉革,元宏自是约束元恂事事处处皆以汉礼而为,平日里非但要求其讲汉话习汉文着汉服,便是饮食起居亦令其依汉家之习。
此时因了腹中黄龙,元恂已是微醺之态,闻二人之言,元恂脱口而出鲜卑之语:“既共聚同饮便当一醉方休,若依汉家那无谓之矩,饮酒又何趣之有?”
皇帝下令南迁之人均须习汉文讲汉话,此时闻元恂道出鲜卑之语,三人心下大喜,彼此相视一笑,皆以鲜卑语相聊。
刘恩坤道:“太子所言极是,且不论饮酒之俗,便是日常膳食亦寡味无鲜,哪里有咱鲜卑貊炙烤肉来的香美。”
元隆哈哈大笑,道:“那些汉臣言咱北人恋故,彼等不知咱们于大漠草原之上纵马驰疆,大块吃肉大碗饮酒,是何等快意!”
贺铮鸣那日午间见元恂之状便知其定不喜夏日炎热,端着海碗行至众人面前,贺铮鸣道:“这些时日暑湿难耐,臣愈发怀念于平城的日子。”
元恂闻言自觉与彼等心有共鸣,不加思索道:“洛阳再好,这炎炎酷暑便煞了风景,吾倒是乐意回平城避暑纳凉。”
言语之间,元恂目光却始终未曾离开那眼含秋波、酥胸半露的舞姬。
贺铮鸣暗自得意,近前小声对元恂道:“太子,那舞姬乃臣府内所养,亦是咱鲜卑女子…臣知左右孺子皆为汉家世族之女,彼等又何解风月之情?太子饮了这许多酒,臣这便令其往内室侍奉太子更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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