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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兰摸摸他的头:“傻孩子,她当然不算了。她有爸爸,还有家。”
突然,李春秋停了下来,他好像想到了什么。
“怎么了?”姚兰有些疑惑地看着他。
李春秋把李唐递到姚兰怀里:“刚想起来,操作室的门钥匙还在我身上,小李晚上还得加班熬通宵。我很快就回来。”说完,他匆匆地走向了大街。
丁战国家,房间里的灯没有开。月光下,丁战国站在窗前,看到不远处的路灯下,李春秋独自离开,陷入了沉思。
哈尔滨育婴堂。这是一座高大的教会建筑,高高的穹顶之上矗立着一座十字架。耶稣孤独地挂在上面,悲悯地看着面前的这座城市。
“哈尔滨育婴堂”,几个石雕大字经历了多年的风吹日晒,挂满了风雨的痕迹。
片片雪花飘落,独自来到这里的李春秋,站在下面抬头看了看,然后迈步走上了台阶。
他找到了当年收养丁美兮的嬷嬷,询问起了当年的情况。
这是一个慈眉善目的嬷嬷,她正在煮粥。
煮着杂粮粥的铁锅里咕嘟咕嘟此起彼伏地冒着泡,她坐在旁边,慢慢地用一把勺子搅着锅里的热粥:“再过几天就整整八年了。那么多孩子里头,她长得最漂亮。”
李春秋坐在一边,静静地听着。
嬷嬷回忆着:“她来的那天,和今天一样,我们刚好要施粥,过年嘛。她饿了一天,着急,让热粥把嘴都烫了,在我那屋哭了一宿。哭着哭着就睡着了,拽着我,天亮了也不松手,她是把我当成她妈妈了。等她醒了,我才知道她叫丁美兮。”
“是她爸爸把她送来的吗?”李春秋问。
“不,接她走的是爸爸。送来的时候,是她妈妈。刚送来的时候,我都不知道她们是娘儿俩。”见李春秋没明白,又补了一句:“美兮长得一点儿也不像她。”
“不像吗?”李春秋有些疑惑。
嬷嬷点点头:“她妈妈皮肤黑,个子也不高。这孩子投胎的时候会挑,长得全像她爸爸,这都是她妈妈自己说的。”
听到这里,李春秋微微皱了皱眉。
和嬷嬷聊完,李春秋从育婴堂里出来,他望了望飘着雪花的天空,有些冷地把大衣的衣领竖了起来,走下了台阶。
不远处的一角,丁战国躲在黑暗中,脸色阴沉地看向李春秋的背影。从李春秋独自离开后,他便一路跟了过来,一直盯着李春秋。
待李春秋走后,丁战国看了看育婴堂,也走了进去。
方才那个嬷嬷端着一锅热粥,从食厨里走出来,一眼便看见了站在门口的丁战国,她愣了一下。
“不认识我了?”丁战国笑容可掬,但这个笑脸在昏黄的廊灯下却显得格外瘆人,“我有个朋友刚才来过这儿,他找你有什么事啊?”
路灯下,李春秋只身一人走在冰天雪地里,他回想起丁战国曾经对他说的关于美兮的话。他说美兮妈妈是在最后一次执行任务之前,提前把孩子送到了育婴堂,说她干地下工作,没有照片。而美兮长得并不像丁战国,一开始他以为是像她妈妈,丁战国也承认了,但如今看来,并不是。
想到这里,李春秋的表情异常严肃。
丁美兮居然不是丁战国的亲生女儿,这是一个令人震惊的发现。
八年前,丁战国在丁美兮还没有记忆的时候,把她接走,带在身边,制造出一个用以潜伏的虚拟家庭。所以,丁战国连丁美兮妈妈的长相都不知道。那谁才是丁美兮的生父?丁战国的身上,究竟还隐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
他必须再快一步,赶在丁战国前面,找出所有的谜底。
哈尔滨交通驻在所的值班室内,一个值班的年轻公安用一把铁钳子夹着一个馍,在火炉子上翻来覆去地烤着,眼瞅着烤好了,门却开了,回头一看,只见丁战国走了进来。
“丁科长。”年轻公安一眼就认出了丁战国,马上站了起来,冲他打了个招呼。
从育婴堂赶过来的丁战国瞟了一眼他的烤馍,用略带关切地语气问:“还没吃饭呢,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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