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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即将失控一般。
钳制住身体的手看似温柔,却在以往从未有过的顶弄中将她一直禁锢在原位。如同电流一般的快慰从尾椎刺向大脑,有什么东西卡在喉中让人无法说话。刚刚十足的前戏早已让闲院有足够的准备继续,但这种完全镇压似的行为像是疾风席卷而来,让她连呼吸都开始困难。
修长白皙的男人的深吻印在唇上,像是嫌弃此刻不够缠绵。闲院下意识地勾住男人的脖子,在有些脱力的时刻借着对方的身体稍微向上弓起身体。
已经开始不由自主地去迎合。
刚刚的调·教已然耗尽了宗像的耐心,此刻的行为并不像过去那般照顾闲院的感受。感官和本能地驱使让男人略显粗暴,原本还压抑着的最后一点理智让闲院的稍显主动下如同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弥海砂要是乖一点……”声音变得低哑起来,宗像托着女人腰下丰满而又柔软的地方,在她耳边说:“……是不是就不会有这些事情了。”
“我要是真的乖一点,”闲院轻喘,对着男人的耳边吹了口气:“就不会……遇见你了。”
呼吸微滞,男人缓慢地退出几分,片刻后再次横冲直撞到了最深处。如同火种一般的话语让男人陷入了些许失控,连亲吻也变得鲁莽,全无技巧可言。
“弥海砂……是我的。”
闲院声音模糊地回答着他。
“嗯……是你的。”
都是你的。
爱意与爱欲的纠缠让人丧失理智,冷静自制的男人在无人打扰的情况下,肆无忌惮起来的样子让人完全没有招架之力。
已经忘记了什么时候萌生了退意,软弱地叫着爱人的名字却被完全无视。敏感的部位被放缓摩挲着,不轻不重不急不缓带着无法抗拒的刻意,男人像是才发觉一般地吻着闲院的侧颈。
“弥海砂,刚刚是在叫我吗。”
“礼司,”抓着床单的手指稍微放松了一些:“别这样对我。”
“真是让人为难的请求。”男人帮闲院理好了有些散乱的头发,继续着自己的冲撞:“我本来是抱着让弥海砂哭出来的目的开始的呢。”
完全不打算放过,或者说要将这次机会利用到彻彻底底。本来的相互取悦变成了压倒性地索取,消耗殆尽的体力只能让最先疲倦的一方任人宰割。挥之不去的酥麻感让头脑发昏,到最后意识中只能感受着攀越到极限的花火。
安静的房间里只有外面温泉相互拍打的水声,以及弥漫在空气中的情潮。
闲院醒来的时候,全身的零件像是没组装好一样。遮光的窗帘将阳光挡在房间外,幽暗的室内让闲院不知道现在的时间。
勉强撑起身体,原本将她盖得严严实实的薄被滑落在身体之下。闲院有些冷,把被子捞回来盖着,四处找着原本该守在旁边的另一个人。
宗像并不在房间里,而闲院并不想起床,所以继续倒在床上打算再睡一会儿。精神和身体,全部都疲惫到极点,就连眼睛都有了异常的酸涩感。
再次入睡变得十分容易,朦胧之中闲院能听到有人推门进来。床的另一边陷了下去,有人掀开被子,将她抱在怀里。体温略高,靠近让人感觉很舒服。
温暖的手抚过她的脸,有人在她耳边自言自语。
“让你真的哭出来了这件事……抱歉呐。”
既然事后要抱歉事前怎么不停手。
闲院反应缓慢地脑内回应。
“不过……很值得。”
“弥海砂,中午好。”
身边的男人衣冠楚楚,笑容浅淡的样子还有几分谦虚有礼。闲院在被子里缩成一团,捂着自己的脑袋装作什么都没看到。
“累死了,起不来。”
闲院现在身心俱疲,而罪魁祸首此刻正什么事儿都没有一样地叫她起床,而且这种完全是已经笃定了可以把她叫起来的语气让她有点发自内心的火大。
“弥海砂,外面下雪了呢,不去看的话……是不是有点可惜了。”宗像向外面看了一眼,因为窗帘遮光,所以外面的情况都是看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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