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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辈白傲之,见过任教主,方才多有得罪,勿怪!”白傲之接下面罩,向任我行抱拳。
“盈盈,你找的好夫婿。”任我行笑道。
“爹爹!”任盈盈瞬间羞红了脸颊。
“是哪门哪派,能调教出你这样的高手。在地牢之中,我竟然连你一招剑法也没认出来。”任我行问道。
“晚辈师从华山岳不群先生,也练过一些他派武学。”
“华山派?若是风清扬能调教出你这样的弟子我还信,这劳什子岳不群……不对,就是风清扬,也不太可能及得上你。小小年纪,武林中怕是已经没有你的对手了吧?”任我行摇头道。
“晚辈倒是经风太师叔指点过几招。没有对手自不敢说,至少你的大对头,东方不败,晚辈就多半不是对手。”
“呵呵,东方啊,他极有智谋。武功么,可算不上‘不败’。就算他有些长进,多半也就和我伯仲之间,及不上你,及不上你!”任我行不屑地笑笑。
“任教主想得差了,东方不败既然练了《葵花宝典》,不能以常理度之。
嵩山派左冷禅练过《辟邪剑法》后,身法速度和出剑速度比从前快得太多,晚辈全力出手,胜他也要百招开外。
而东方不败浸淫《葵花宝典》多年,怕是胜过左冷禅太多。”
任我行沉吟了一下,白傲之话中信息太多,多到他有些听不明白。
“老夫太久不知江湖消息,你慢慢同我说。”
于是众人边走边说,将近来武林发生的大事都告诉了任我行。
当得知向问天已死,甚至是死在白傲之受众,任我行稍稍沉默了下。当得知眼前青年在斗剑中击败了练了《葵花》同源的《辟邪》的左冷禅,已经贵为五岳派掌门,任我行愣了半晌,叹息一声说:
“当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老夫得脱牢笼,本拟天高任鸟飞,从此纵横江湖,杀光所有敌手。不想第一个就碰上你这种怪物。”
“任教主不需妄自菲薄,你仍然是当世顶尖的高手。”
“哪里还是什么任教主。我孤家寡人一个,身边只有一个女儿。我被囚禁了十二年,当年的老兄弟也不知能剩下几个。
若是东方不败如今真有你所说般厉害,那我可真没什么指望了。”任我行颇有几分英雄迟暮之感。
“东方不败倒行逆施,重新奸佞,在教内也有许多人不服他。爹爹,你慢慢收拢了旧部,咱们杀了他报仇!”任盈盈插嘴道。
“好孩子,这些年没能陪在你身边,是爹爹的过错。黑木崖易守难攻,要报这个仇谈何容易。若是你这位情郎肯帮手,咱们杀东方不败还有几分指望。”任我行微笑道。
“白郎,你救了爹爹出来,我感激不尽。你如今身份不同,若是不好冒险,我绝不敢怪你。”任盈盈对白傲之说道。
“任教主,身为五岳派掌门,杀东方不败这个魔头,我自然责无旁贷。何况,盈盈必然是要助你的,我不能看她冒险。”白傲之和任盈盈含情对视一眼,转回任我行:
“但我有几个要求,咱们丑话说到前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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