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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平一把搂住李爻的腰。
下手的瞬间想起他腰后也有一处大伤,手指碰到衣裳的瞬间放轻了许多,变成保护似的勾揽,护着人,在必要时给他一点支撑。
他吻上去,委屈一扫而光。
景平本就比李爻高一小截,李爻倚坐在桌子边上,更容易被对方压过一头了,他越往后仰,景平便越得寸进尺。
李爻单手撑着桌子边,简直快躺下去了。
但这是在帅帐里,躲在屏风后面,偷偷摸摸地放肆太不像话。李爻眼看臭小子“活”了,拎着领子将他拽开。
“赖耍完了就消停会儿,”他笑着一挑眉,捧起景平的脸,对视着问,“这是什么地方?”
倒打一耙。
好像刚才不是他先动嘴的。
而事实很快证明这确实不是能偷偷摸摸、你侬我侬的地方。
军帐帘子边光影一晃,天光、雨声和着一道人影进来:“师叔,你……”
花信风只说出三个字,就哑巴了。
他后悔——熟不讲理也该让人通报一声!
脑袋里震耳欲聋一个念想:你们两个果然有一腿!
李爻和景平于他而言太熟悉了,他透过屏风只看身形剪影,就看出李爻搂着景平,咸猪手正在人家脸上划拉呢。
花信风跟李爻相熟多年,见小师叔做过不少“礼乐崩坏”之事,眼不见为净大法本将大成。
今儿一眼全废了。
他骨子里终归是克谨的,景平又不是唱曲儿跳舞的姑娘、小倌。头天稀里糊涂的猜测在这一刻被抓现行印证了,太难以接受。
最要命的是……
他口不敢言,心里咆哮:李晏初啊!亏我叫你一声师叔,你怎么……自己教养的晚辈……自己……自己……
至于自己什么,他站在门边措辞半天,没掂量好怎么骂人。
因为那后面无论跟什么词,都过于龌龊。
李爻隔着屏风看花信风的反应,知道这货彻底开窍了,心道一声“麻烦”,从容不迫地打屏风后面转出来,随手把因为换药没穿好的衣裳拢起来。
殊不知这在花信风看来,因果更完整了。
李爻无视花信风如被万马飒踏过的五官,轻飘飘地道:“你来得正好,有个急事。”
他把松钗去信安城的事说了。
“我思来想去,此事或许牵扯皇家秘事,可能与外族勾连,别人去我信不过,你带人跑一趟。”
“行。”花信风领命,依旧站在帐子里当天地杵。
“找我什么事?你说。”李爻道。
花信风不说话,瞥一眼景平。
李爻暗暗叹气,对景平道:“你先出去吧,我跟你师父说两句话。”
景平那贼精的性子,当然知道是什么事了,他略有担忧地看一眼李爻,见对方对他笑了一下:“去吧,议和事关重大,琐事不少,你没事忙么?”
当然有。
景平听话地被打发出去了。
帐帘刚落下,花信风两步抢上前。
气势汹汹,把李爻吓得严阵以待:要动手?
他向来对李爻恭敬,胡打乱闹也是交情到了,这会儿面如冰霜,指着李爻的鼻子,深吸一口气,气势挺足,张嘴还是哑火了。
“你……你简直……简直……”花信风咬牙切齿。
眼看对方的表情,李爻就知道他脑补了什么。他定是认为刚才自己借着景平帮忙看伤,以“色”诱之,然后就对人家下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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