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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怎么办?
黑衣人狞笑着逼近花楹与玉衡子,在他们眼中,失去真气的两人就是那待宰的羔羊,没有丝毫反抗之力。
计谋的成功让黑衣人忘记了传言之中花楹晋升为药王,善用毒术。
对于炼药师,只要手中有药,哪里都挡不住他们的去路。
药,有时能够救人,有时又可杀人。
毒药,更是可以杀人与无形。
此刻在水牢之中,可是有着两位炼药师,一个已经达到药王之境,一个师从无钩大师,家学渊博。
对这两个对毒术研究精深的人掉以轻心,黑衣人等的悲剧可以预见。
黑衣人丝毫不知道,鼻翼间那恶臭之中药味的变化,眼前两人面上的惶恐让他们更加的得意嚣张,对两人更加的轻视。
只是自以为手到擒来的黑衣人没有发现两人惶恐的脸上那明亮沉稳的眼眸,哪里有一分害怕。
花楹与玉衡子对视一眼,真不知道,步出这样精妙绝伦,引君入瓮的局的拓跋骁龙,怎会派这样一队人前来捉拿他们,难道,这些人是故作轻视另有所谋吗?
还是,他们真的天真的以为失去真气他们就会坐以待毙?
“你们就乖乖束手就擒吧!”
黑衣人说着攻向花楹,玉衡子两人。
本以为手到擒来,可让人震惊的一幕再度发生了。眼看黑衣人手中的长剑就要刺到躲避的靠在湿滑墙壁上的花楹的身上,哐当几声,长剑跌落,黑衣人无力的瘫软下去,浑身使不上一丝力气。张嘴想要呼喊,却发现连喊叫的力气都没有,眼中瞬间蒙上惊
慌。
如今的他们才是真正的待宰的羔羊!
短短一瞬,场上情形陡然变换,持刀者与被宰者的角色交换。门口那发号施令的阴阳怪气的内侍眼见不对,就要逃走惊叫,可不待他作出反应,玉衡子早已出现在他的身前,卡着他的喉咙,花楹随即而上,一个药丸猛然射入那内侍口中,药丸入喉即化,那内侍瞪着
阴柔的双眼,无力的在玉衡子的手上挣扎着。“这是本药王精心调配的断骨散,放心,这断骨散不会毙命,只不过,中此药者每隔一个时辰就会享受到一次全身二百零六块骨头多都断裂的痛意,从四肢开始,慢慢的断裂,直到……”花楹冰凉的手从那内
侍颈间划到脑后,冰寒的声音如同地狱传来的冥冥之语:“这里,再到脑中,那细碎的骨头,一点一点断裂,销魂至极。”
听着花楹的讲诉,那内侍浑身颤抖,一股骚味传来,竟是吓得失禁了。
厌恶的将那内侍丢在一侧,花楹冷声道:“这里原本的人呢?若老老实实交代,我就帮你解了这毒,若不老实,那你就每隔一时辰享受一次吧!”
花楹说的轻松,那内侍听着可是连魂都快要吓散了。
原本以为是手到擒来的立功的机会,哪里知道会碰上这两个棘手的人物,明明两人的表情是已然中招了,可为何还能动用真气,甚至害的他们中毒,落入这两个凶神手中。话音落,那内侍只感觉一股尖锐刺骨的疼痛开始从四肢疼起,宛若有人暴戾折断了十指,脚趾,那种连心的痛意让那内侍疼的脸部扭曲,想要呼喊出声,可哑穴早被有先见之明的玉衡子点上了,只能无声
的挣扎着。
这样的惨状让一侧瘫软在地上的黑衣人都心头一寒,浑身颤抖,二百零六块骨头断裂,这样的疼痛,根本无法想象。
他们到底惹上了一个什么样的人物啊!
“是不是很销魂,很享受,现在看你的情况应该是疼到肋骨了吧?怎么样,知道这里的人去了哪里了吗?”花楹冰寒的声音如鬼魂般在那内侍的耳边响起。
被那尖锐的疼痛折磨,那内侍恨不得能痛快的死了,听到花楹的对话,连忙不迭的点头,污浊的双眼中露出祈求之色。
“若你肯说实话,我就将解药给你,若你想着蒙骗与我,那本药王定会让你享受到比之百倍的痛苦。”
百倍?我觉得现在已经是他能所想的最痛苦的了,还有比这更厉害的!
此刻,那内侍和一众黑衣人望着花楹的目光就像看着那弑人的魔鬼一般,惊惧颤抖。
“听明白了吧?答应你就点头。”
不等花楹说完,那内侍早已忍受不住疼痛,忙不迭的点头。
花楹上前,将手中的药丸射入那内侍口中,等到那内侍的表情微缓,这才示意玉衡子解了他的哑穴。
“说,夜笙到底被关在何处?”
那内侍喘着粗气,低垂的眼帘中满是恨意,脸上可怜兮兮的说道:“早在昨日太子殿下就令人将此处的人移到了皇宫西南角的密室之中。”
哼,西南方向是陛下修炼的地方,只要你们敢去,绝对有来无回!
敢如此对我,等你们落入我的手中,必定让你们承受百倍的痛苦,方可消我心头之恨。
“哼!”花楹不屑的轻哼,手上微一用力,一股淡淡的药味传到内侍的鼻翼。那内侍当即疼的翻滚起来,双目仇视的射向冰冷的花楹,对上花楹冰寒刺骨的眼眸,心头狂跳,有种被看透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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