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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开口鼻吸阴阳,四肢百骸莫道长,一骨顶身连双脚,二骨左右拉臂手,急急如律令!”
咒法念罢,我便点天火,通天路,周围顿时阴风四起,卷卷而动。
那贴了符纸的草人,也开始颤抖而起。
就如那痛苦中挣扎的人体一般。
我双指点鸡血,由头到脚,抹遍草人。
“无血无魂也无魄,有血有骨才有命,一血入身魂魄在,我令如天敕其身,急急如律令!”
草人忽然静止不动了,它在吸收身上的鸡血。
这时,我开始围着草人晃动铜铃,这是特别关键的步骤,也叫领路铃。
隐藏在头发里的魂灵进入草人,要经历一段路,很容易走丢。
如果不能把魂魄召唤到草人之中,便前功尽弃,还得重来。
有了领路铃,加上燃烧得黄纸,便可万无一失。
而此时此刻,憋了一肚子恨怨之前的陈承,也回到了酒店。
他先在洗手间,看了看脸上的淤青,恨的一拳把那镜子玻璃砸的稀碎。
回到沙发上,一想到南宫依然与我的亲密举止,是更加的愤怒,更加的憎恨。
就在这时,房间门铃响起。
怒火中烧的陈承,极其不耐烦的问道:“谁?干特么什么?”
门外响起个女人妩媚的声音。
“亲爱的,是我,莎莎啊!”
陈承还是打开了房门。
那穿着超短裙,黑丝袜的圆润美女进入房间,便看到了陈承脸上的淤青。
她急忙的问道:“你的脸是怎么了?亲爱的,你跟人打架了吗?你可是陈家的大少爷,哪个没开眼的,居然敢跟你动手,她是不想活了吗?”
越是说这个,陈承越是愤怒,心里的火焰就好像火山喷发一般。
可怒火却偏偏围绕在心头,让他无时无刻不想到南宫依然跟我的亲昵。
女人急忙从背包里拿出纸巾,想给陈承擦擦。
而陈承无从发泄的怒火,全都转移到这女人的身上。
他一把打掉那纸巾,跟着狠狠的薅住女人的头发,脸朝下摁在了桌子上。
女人惊恐的挣扎道:“你,你别这样,我还没准备,让我先去洗个澡行吗?”
陈承就好像一只发了疯的野兽,一把掐住女人的脖颈,怒吼道:“你给我闭嘴,老子想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
说罢,他一把撕掉女人的短裙,恶狠狠的喊道:“季天,我要杀了,杀了,杀了你!”
他把所有的恨意全都发泄在了女人的身上,以至于让女人极其痛苦的喊叫了起来。
陈承压根就没把那个女人当人看。
他脑海里对我的憎恨,对南宫依然的恨,让他歇斯底里,完全丧失了理性。
而此时此刻的我,已经完成最后一个步骤。
跟着我便双指镇压草人,念道:“以我之令,开神光,睁汝眼,吾奉天尊,神兵如火急急如律令!”
话音落下,那草人忽然直立于桌上,手舞足蹈,宛如活人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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