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雀儿还想问什么,可意行已经转身走了。
她连忙穿上鞋跟在意行身后,像条怕被丢掉的狗。轻轻扯住了意行的衣袖,用一种认错的语气轻唤道:“七哥……”
意行猛地停住了步子。
许是雀儿的错觉,她看见清幽的月光落在意行空空冷冷的眼中,漠然得像是换了一个人。
等她眨了眨眼,却见意行明明是一副温柔纵容的神情,轻笑道:“傻子,我妹妹属兔的。”
被看破心思,雀儿低下了头。她一个妓女,得他青睐已是万幸,凭什么捕风捉影争风吃醋?
没等她道歉,意行背对她蹲下了身:“上来,七哥背你走。”
雀儿怀疑自己在做梦。
她趴在意行的背上,过游廊,绕影壁,穿正庭。
下人看了他们,随行的锦衣卫也看到了他们,一个皇子背着一个妓女,成何体统?
她害怕,想下来,意行却说:“七哥在,不怕。”
徐知州为意行准备了六抬轿子,他懒得坐,把雀儿放了进去。
他自己骑着马跟在轿旁,莫名其妙地问道:“小麻雀,觉得自己像不像公主?”
雀儿晓得有六个人在抬自己,战战兢兢,僵坐着一动不敢动:“……像。”
听不到回应。
隔着轿帘,她也看不见外面的意行是什么神情。
她的心还在跳,掌心还残留着他背上的体温,衣衫上沾染了他的龙涎香。
雀儿抬起衣袖,贪不够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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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梦的味道了。
*
白鱼舟。
昭昭垂着眼抚弦,用余光打量着周围。
这是一处富丽堂皇的花厅。桌上的山珍海味自不必说,筷是象牙镶银筷,杯是戗金杯,琉璃屏风玛瑙山子,器物用具无一不穷尽豪奢。
厅侧的风帘被吹得呼呼作响,夜色如水般渗了进来,点再多昏黄的烛火也照不亮,只能呈现出一种肮脏的暗黄——在肮脏的暗黄与黑夜混合的光影中,一切喜庆的景象又都被描上了朱砂色的油彩,达官显贵们肥胖的身影形同鬼魅,峨冠博带与裙钗香鬓一起散发着盲目的欢乐气息。
昭昭心生厌恶。一个弥漫着酒气脂粉气的大笼子里,所有人各怀鬼胎地说说笑笑,冠冕堂皇的表皮下全是鸡鸣狗盗。
让她们来跳舞奏乐只是个幌子,说到底就是来陪酒卖笑的。
刚开宴时,姐儿们先假模假样地弹几曲跳几段,后面就渐渐散了,入席坐到了没带小妾来的老爷们身边,温言软语一杯杯地劝酒。
男人嘛,酒醉后好说话,运气好的能哄得老爷为她赎身,运气不好的也能刮些油水。
昭昭原以为自己脸皮厚,心机也够,可面对那些比她大几十岁的老爷们时,才发现自己真的下不了手。别人都放下乐器入了席,只剩她和几个自命清高不肯主动的姐儿还傻傻地坐在屏风后,弹着没人听的曲儿。
酒气弥漫,她闻都闻醉了,脑中晕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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