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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落,他迈上了小舟,何必紧随其后,两人在舟上默默无语。
直到小舟停靠在一处湖心岛,两人下了舟,何必才开口道:“还请殿下和我走得近些。”
他打着灯笼在前面开道,意行跟在后面,用余光打量着岛的四周。三面环山,湖阔水深,风水上管这叫‘龙盘虎踞’,古往今来的帝王都爱蛰伏在这种地方。
宁王若是住在这里,都察院言官们的口水能淹了他。
可修逸住在这里,言官们却懒得计较,谁都知道他是个离经叛道的畜生,礼仪教化对他完全无效。
想到这里,意行心中冷笑——他这个堂弟多疑寡情,做任何事只为争权夺利,空有一副好皮囊,骨子里却是一把腥臭的刀。
走着,走着,两人到了一处谢尽了的桃花林。树枝光秃秃的,枯败的花瓣陷进泥里,散发着潮湿腐烂的味道,明明死气弥漫,却又带了一丝甜。
走在前面的何必忽然停住了步子。意行望向前方,只见黑夜中有一双绿色的眼幽幽地亮着,透出杀戮与嗜血的欲望。
是狼。
何必不慌不忙,轻声说了句胡语,像跟朋友打招呼一样。
一匹半人高的黑狼从夜色中走出。它背上驮了个胡人女孩,大概十岁出头的样子,皮肤有些黑,眼睛是和狼一样幽幽然的绿。
她从狼背上跳下来,越过何必,走向意行,绿幽幽的眼睛满是戒备。
意行与她对视,心想这不像是从小活在人堆里的人,神情动作都带着点动物的稚嫩和野性,没有丝毫面对皇子应有的恭敬。
她闻着意行身上的味道,那股龙涎香让她不适地耸了耸鼻子,打了个哈欠,最后冲何必不耐烦地说了句胡语,骑着狼走了。
两人继续往前走,何必无奈道:“她叫小绻,柔情缱绻的绻。被郡主从狼窝里捡出来的。”
“好怪的名字。”
“郡主写了一堆字,让她挑,她单指了这个绻字,再不挑别的。”
“修宁总喜欢捡可怜的人回家。”意行若有所指,“她刚才说什么?”
何必笑眼看他:“她说您长得极好,却臭臭的。”
出了桃花林,两人沿着曲折的回廊,步入一处灯火通明的新宅。
意行打量四周,只见檀木作梁,水晶为灯,珍珠为帘幕,范金为柱础。
地铺白玉,内嵌金珠,凿地为莲,朵朵成五茎莲花的模样,花瓣鲜活玲珑,连花蕊也细腻可辨。
如此富贵迷离,不消说,意行也知道是修逸的手笔。
他每次带兵攻城略地,缴获的金银财宝一部分给手下,一部分收于私囊,从来都不上交朝廷。
几年前他被言官大肆弹劾,意行也曾劝过他几句。
谁料他一脸冷漠道,我拿命搏来的银子,怎么花还得看别人的脸色吗。
两人在书房外停下。
六尺宽的沉香木门上悬着鲛绡宝罗帐,帐上遍绣洒珠银线海棠花,风起绡动,如坠云山幻海一般。
何必站在槛外福身,冲里面恭敬道:“爷,七殿下到了。”
意行心中自嘲,他这个皇子当得属实窝囊——说是被请进府,实际上却自己走了一路。好不容易到了书房外,还要搞这套下级见上级的通传禀告。
可惜外敌不断,朝廷无力根除内患。
咚,咚。
无人回应,里面传来两声带了玉扳指的指节轻叩桌案的声音。
何必侧身挑起帘子,恭敬道:“七殿下,您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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