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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爷……”
修逸起身就要走,梁惜膝行几步,想抱住他的腿,却被他轻轻踹开。
两人就这么一走一跪进了雨里,黑脸汉子和何必帮各自主子打着伞。何必见梁惜缠着修逸不放,冷声喝道:“若是不要命了,那就继续跟。”
梁惜和黑脸汉子愣在了雨里,呆呆地望着修逸远去。
在他们身边,昭昭冲修逸的背影喊道:“你答应过我的!”
修逸停下步子回望。他立于风雨中,一身飘摇的白衣如霜胜雪,单薄的凤眼微微上挑,眉心一点小痣红得像血。
明明是这么漂亮的一张脸,说出来的话却没半分人味儿:“不做数了。”
昭昭手心快被那半块玉佩磨出血来,咬牙切齿道:“你玩我?”
修逸什么都没再说,神情却和不久前的昭昭一模一样,玩的就是你,怎样?
他觉得昭昭的失望很好笑,说定的事情一变再变,越来越麻烦,不停蹬鼻子上脸:“我早说了,我没那么伟大。”
昭昭淋着雨,从身子冷到心。她忍不住往最差的情况想,这畜生看了自己的底牌,有的是法子从她手里拿走这半块玉佩。有了物证,人证岂不是随便找?
“世子爷,那你要如何达成你的目的。”
昭昭一点点走近,苍白的脸上浮着讥讽的笑意。
“威逼?利诱?还是杀了我?”
她身上散发着戾气,何必拔出腰间的刀,直直地指向她,示意她别再靠近:“小妓女,少冒犯我主子。”
若是平时,昭昭被叫这三个字是无所谓的,可她现在心中说不出的悲凉和愤恨。
“我真佩服你的冷漠和虚伪。你高高在上,受着万民敬仰,却对底层的苦难视若无睹。你明明有能力改变不公正的事情,却连多听苦主说几句都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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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迎着刀尖走上去,寒芒落在脸上,随着走近越来越明亮。
“世人传你为名将,后生以你为标榜。你受尽无数荣光,却将一切视为理所应当。你心中没有国,也没有家,你只会冷冰冰地权衡利弊,去追求权势利益。皇室全是你这样的后人,难怪山河破碎衰败成这样!早晚国破家亡!”
何必的刀尖抵在昭昭的眉心,渗出一滴红玉般的血来,顺着鼻梁滑到唇珠。
见她还要往前走,何必赶紧收回刀:“你不要命了!”
修逸看着她,沉默良久后,故作冷漠道:“这些话我听了十几年,早腻了。拿道德礼教诓我,你又好得到哪里去?”
昭昭闻言愣了愣,接着猛然大笑起来,像是听了世上最荒谬的笑话:“世子爷,你跟我个婊子比!”
修逸被她一番话诛了心,嘴也跟着毒起来,冷冷一笑:“凡事论迹不论心,我做的事对得起我的身份。咱俩原本就不必比,你既知道自己是婊子,那就做好婊子分内的事情。”
他转身就走,却听身后的何必大喊了声主子,修逸冷不防被人扑倒在地,淌进了脏兮兮的雨水里。
昭昭压住他,用手死死地掐住他的脖子,发了狠地吼道:“凭什么你这种畜生能有好出身!”
修逸不跟女人动手脚,寒着脸对昭昭道:“放手,脏。”
他仰着脖子,透白的皮肉下隐隐看得见青色的血脉。昭昭听见这声脏,又念及被他耍的羞愤,竟气得虎牙发痒,一口咬了上去。
一时间天地肃穆,静了,静得好吵。修逸听见了雨声、风声、草木瑟瑟声、鸟鸣声,无数个声音在他脑中说话,细一听,却又什么声音都没有。
似是溺了水一般,他朦朦胧胧地被颈间的疼痛拉回现实,听得何必在旁边又急又气道:“小王八蛋,你怎么还咬人呐!松嘴!松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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