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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向自己下令,走完这条路就去开始新的人生。从刑房到大牢门口一共有六百一十二步,我走完了,月光落在我身上,竟然有些烫。我抬起头,看到了满天的星,好亮好亮的星。”
昭昭抱起一只猫,轻轻抚摸:“我不能当条只会拼命狂奔的野狗,也不能一辈子都活得肮脏恶臭,我这样的人理应一步步走到料峭高寒处。我要成为更强大的人,没什么能打败我或驾驭我,连我心中的仇恨与阴暗也不能……所以妈妈,我要试着当个好人了。”
虞妈妈抿了口烟:“所以想给苦命人搭把手?”
“这么做并非出于同情,也不是大发善心。”昭昭沉吟道,“仅仅因为我从来都吃不得半点亏,我想试着改改自己,顺便再看看好人会不会有好报。”
话已说尽,昭昭从袖中掏出从前虞妈妈送给她的那杆烟枪,放到桌上:“谢谢妈妈,我不需要它了。”
虞妈妈轻轻笑了,像在笑她幼稚,又像在笑她偏往虎山行:“我给你留着。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昭昭儿,你改不掉的,我等你回来再拿走它。”
昭昭起身,走到阳光下,水灵灵的眼睛像一汪被吹皱了的春水:“妈妈,我们来打个赌吧。”
“赌什么。”
昭昭摊开掌心,任由手中的绿叶随风飘走:“就赌此一时,彼一时。”
虞妈妈笑,她知道昭昭早晚会回来的。
——
小多和修逸回来时,昭昭正坐在住了十几年的院子中的大青石上发呆。
“昭昭儿!”小多拿着糖葫芦跑过来,把裹了油纸的那根给她:“这几天的山楂老甜了,一点不酸,你快尝尝。”
昭昭笑,可她就喜欢吃酸的。
她接过糖葫芦,目光往后一挪,便看见修逸也站在树下,手里拿了一堆没开封的糖饼蜜饯,和他打扮气质配起来有些滑稽。
小多摸了摸头,笑道:“我带你朋友把咱县里各种好吃的都买了一遍。”
昭昭夸了他几句,说起正事:“小多,虞妈妈放了你的假。你去收拾东西,咱们去濮阳县干大事捞银子。”
小多开心地蹦起来,蹦了两下又停了,笑着问:“言哥也去?”
“也去。”昭昭道。
小多没说什么,转身钻进自己屋中收拾东西。
修逸把那些糖饼蜜饯都放在昭昭身边:“我不爱吃甜。”
昭昭咬着糖葫芦:“我也不爱。”
修逸想了想小多下午的反应,道:“他其实是给你买的。”
戏看完后,两人出了戏堂子,一路看一路逛。
小多有意无意与修逸提起昭昭,试探他俩熟识到了什么地步。修逸不了解昭昭的地方越多,小多就越开心,仿佛只要见过足够多昭昭的阴暗面,就能拥有昭昭这个人一样。
昭昭叹了口气,把蜜饯糖饼袋子都收到怀里。她唯一的朋友还活在从前,她却已经长大了。
“你要跟我到什么时候。”昭昭看也不看他,“游明一死,你不忙着四处安插人手吗。”
“何必去了。”
昭昭指着不高不矮的院墙说:“我很好奇,你出来不带近侍,这四周也不像能藏暗卫的样子,遇刺我们怎么活得了?”
修逸用指节敲了敲腰间的刀柄:“我带了刀。”
“打得赢?”
修逸不语,眉眼间的那股骄矜不言而喻——要是连他都会输,那谁来都赢不了。
昭昭捏住他的左手:“我不信。”
“那你等死。”修逸语气很淡,却由着昭昭用指甲划他的伤疤,泛起酥酥麻麻的痒。
忽然,昭昭凑近他,轻笑着说:“你脚下踩着我弟弟。”
又补了一句:“我亲手埋了他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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