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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张脸稚嫩又孱弱,猫儿似的眸子里闪着下流的光。
是欲望。
修逸每次与她对视,都会好奇她到底在觊觎什么,为什么透过她的眼睛能窥见一望无际的荒野,烈烈疾风梳过枯黄的草地,天地苍茫而死寂。
修逸只在刀光剑影中见过这种眼神。战场上那些年轻气盛的敌兵拼命冲到他马前,想砍下他的人头一战成名。这些人是天生的反叛者,有纵横捭阖的梦,杀人放火的心。
——可昭昭是个小妓女。
修逸不觉得有趣,只觉得她的野心不合时宜,可怜又可惜。
他微微倾斜了伞,雨水如银珠成线般溅在昭昭脸上,逼她合上了眼,免得他分心。
“我没征求你的意愿,只是在跟你商量价钱。”修逸淡淡道,“若你不想用命给家人铺路,那也可以让她们为你的执拗去死。”
话音未落,原本疼得动不了的昭昭不知从哪借来力气,抬手挥开了遮在头顶的伞。
两人都被笼在雨中,昭昭眼神冷得像刀子,全是杀人的恨意,每个字都是从齿缝里咬出来的,万分阴寒:“你威胁我。”
守在一旁的何必想撑伞上来,修逸抬手示意他走开,面不改色道:“是。”
昭昭上半身靠在矮墙上,下半身浸在雨水里,嘲道:“我来云州时曾听赶车的老兵说你孤身涉险,力挽狂澜,以为你是个多了不得的人。”
昭昭想用道德诓他,修逸只觉得荒谬,她又能是个什么好东西?
“我不过一介俗人,杀敌是为了配得上高贵身份,立功是为了争得更多利禄权势。”修逸懒得遮掩矫饰,冷淡道:“偏偏下面的人没长眼,争先恐后给我镀上一层层没用的金身。”
昭昭看着他,看透了,笑了。
这人不守道义礼教,也没多少底线良心。模样生得极漂亮,好皮囊下却裹着又冷又脏的烂心肠。难怪连府中下人都厌恶他,谁会喜欢披了人皮却没人味儿的孤魂野鬼呢。
但是没关系,昭昭不怕他。就算他刀下亡魂的头颅能顶到天上去又怎样?他年纪尚小又太傲,和蛇虫鼠蚁打过交道太少,不知道凡有所求必有所缺,昭昭闻着味儿就能吃定他。
正想着,修逸就轻轻开口了:“现在我们可以好好谈了?”他用手接住被雨打落的几片碎花,“这雨下得我心情好。你现在答应,我可以顺便帮你把仇报了。”
仇?
昭昭失笑,她挨这顿打纯属恶有恶报,罪有应得。都怪她野心太大,谋算太少,被人逮住了马脚。再者,明明一两个月前就发誓要学会用刀,现在却还是连根棍子都挥不明白。
不努力的人……活该挨打呐。
她抬手抚了抚胸口,游明的那半块玉佩还躺在她怀里,尖锐的裂边磨得她肉疼,却让她兴奋得简直想笑。
天赐良机。
昭昭微笑,开始讨价还价:“我有三个要求。你做到一个,我便去公堂上作证;做到两个,我就搏命咬死游明;做到三个,我保准把这事扯到七殿下身上。”
修逸搞不懂她凭什么讨价还价,他冷眼瞧着她,等她扛不住了服软。
可昭昭狼狈的脸上只有云淡风轻,她甚至还顶着一身伤,扶着墙艰难地站了起来,一瘸一瘸地往胡同外走。
他正要威胁,昭昭却停了步子,侧目回望他。
“我倒不怕少两个靠我养的累赘,死了正好。”她嘴角有伤,一笑就渗出血来,神情中的自信却不减分毫:“可你呢,还找不找得到这么好用的刀?”
修逸目光骤冷,不语。他听见昭昭拖着步子渐渐走远,又听见守在胡同口的何必拦住了昭昭,冲他喊道:“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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