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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这么问?”
尤里诡异地笑着,似乎有什么特别的意思。“维拉迪摩,我们都一样,也是个男人,你懂的。”
看到尤里这样的神情,曼图洛夫不禁皱起了眉头,又恢复了自己平时的正经模样。“尤里,你不是有妮娜了吗?为什么要打安娜主意?”
安德罗波夫叹了一口气,说:“维拉迪摩,您误会了。我和妮娜之间的感情好好的,为什么要打安娜的主意?其实,打她主意的人并不是我,是我的一个朋友,我只是想了解一下安娜这个人,看她是否适合我的朋友而已。”
然而,曼图洛夫并不相信安德罗波夫的话。他觉得,安德罗波夫口中的这个朋友,其实就是尤里自己。
这种把自己说成是朋友的语言艺术,他已经见得多了。这种把戏对他来说,既不光明,也不高明。但他想的这一切,都只是猜测,怎样也要试探一下对方。
维拉迪摩用眼睛注视着尤里的神情,观察着对方的一举一动,试探性地问道:“你指的是哪位朋友?”
这是一个很有用的问题,能直接试探对方是否在玩语言艺术的把戏。如果对方答不出来,或者犹疑了很久才说出答案,那他的把戏自然就会被揭穿。
“我不能说。”尤里坚决地回答道。
曼图洛夫没有放过机会,狠狠地追问道:“为什么不能说?难道你口中的朋友就是你本人吗?”
“那是我和他之间的秘密,我不能把他供出来。”尤里见维拉迪摩脸上那怀疑的表情还没有丝毫的转变,马上补充道:“如果您想知道的话,我说出来也无妨,但拜托您千万别说出去。”
“没问题。朋友之间应该要讲信用,我一定不会把他喜欢安娜的事情说出去。那你能说了吧?”
安德罗波夫贴近曼图洛夫的耳朵,轻声地说:“是内务部的雅可夫同志。”
“哪个雅可夫?”
“雅可夫·雅科夫维奇·雅可夫少校。这个名字容易记吧?无论是姓、名和父称都是一样。”
记忆里出众的你,应该会对雅可夫这个人有点印象。没错,就是和曼图洛夫一起吃早餐的那位仁兄。
“雅可夫?你认识这小子?”
“我们是在雷宾斯克认识的。后来,他被调来西伯利亚后,我们就没再见面了,直到昨天。”
一提起雷宾斯克,曼图洛夫又想到一些令他感到奇怪的事情。“尤里,你在雅罗斯拉夫州干得好好的,为什么上级要把你调来苦寒的新西伯利亚呢?”
“是我自己申请过来的。听雅可夫说,这里远离前线,而且物资供应稳定,生活环境又好,还需要大量的人手,所以就申请过来了。至于为什么被安排顶替您之前的位置,那我就不知道了,这是党组织的决定。”
其实,把安德罗波夫调来是曼图洛夫的决定,在他担任代理州委书记期间,就已经向上面写信,要了安德罗波夫和契尔年科这两人,并且得到中央批准。曼图洛夫一坐正,这两个人就被调了过来。
虽然曼图洛夫知道不久之后就会发生战争,知道不久之后,整个西部都会被战火波及,但还是假装不知地问了一句:“什么前线?”
“按照目前的形势来看,不久之后肯定会有一场大的战争。现在,日本已经占领了满洲里亚(中国东北),一向敌视苏联的德国已经吞并了奥地利。万一德国能占领波兰的话,他们可能会与日本一起进攻苏联。到时,远东和西部都会受到战场波及。”
对于安德罗波夫的分析,曼图洛夫感到万分的惊讶。难道他也是穿越过来的?
为了确定对方是否穿越者,曼图洛夫又问了一道试探性的问题。“安德罗波夫同志,您是怎么得出这些结论的?”
“这是雅可夫同志告诉我的。”
“哦,原来如此。其实,这些都是我跟他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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