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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大唐也有团圆和守岁的风俗。
一大早国公府便热闹起来,下人们站在李钦载的房门外,等待五少郎日上三竿起床,然后向这位少主人恭贺新年。
当然,作为少主人,下人们吉祥话都说了,必须要表示一下。
于是下人们在房门外排着队,每进去一个人,说几句吉祥话,李钦载便从桌上取一个用五彩绳串起来的铜钱,铜钱的数量都是统一的,大多是十几文左右,算是给下人们发十三薪年终奖。
以往国公府这种琐碎事是由李钦载的母亲李崔氏办的,作为府里管账的主母,给下人发红包这种事自然轮不到别人。
可惜李思文夫妇去润州为官,府里除了老公爷便只剩这位五少郎,今年便由五少郎代劳了。
一个个下人站在房门外冷得跺脚,进去一个,片刻间马上出来,然后立马窜进下一个,像客流量超大的商场女厕所。。
李钦载发到第十五个下人时便有些不耐烦了。
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
我是劳心的人呀,还是新鲜出炉冒着热气的钦封县子,凭啥让我干这体力活儿?
第十六个人影儿窜了进来,进门就拜:“恭贺新春,国泰民安,愿父亲大人多福多寿,添子添孙……”
李钦载老脸一黑,定睛一看,竟是荞儿。
“荞儿啊,添子这事儿呢,明年爹努努力勉强能办到,但添孙还得靠你自己争气啊……”李钦载叹息道。
荞儿天真地眨着眼:“荞儿明年也能生一个吗?”
李钦载想了想,认真地道:“有点难,可能要过些年头。”
“荞儿努力也不行吗?”
“有些事情,努力过后更绝望,等你把毛长齐了,咱们父子差不多可以聊这个话题了。”
话题太深奥,荞儿不懂,索性懒得追问,双手捧到李钦载面前:“爹,给钱。”
“格局打开行吗?你好歹是县子的儿子,跟下人混在一起骗钱,太没出息了。”
李钦载笑得很邪恶:“要钱没有,但为父我昨夜加班给你亲手做了一份重礼,独属于荞儿的礼物哦。”
荞儿惊喜道:“是什么?”
李钦载变戏法似的从屁股底下的椅面上抽出一摞纸,道:“小学奥数题精选!一共一百道题,难到你怀疑人生!意不意外?惊不惊喜?”
荞儿脸色立变,起身下意识便往外逃,被李钦载眼疾手快一把拽住后领拎了起来。
“长者赐,不可辞。爹亲手做的礼物,你居然掉头就跑,太没礼貌了。拿着!明日早晨开始做题,为父我晚上检查。”
荞儿哭丧着小脸接过。
“傻愣啥?还不说谢谢。”
“……谢谢爹。”荞儿眼眶晶莹闪烁。
“如此重礼,不应该高兴吗?笑一个。”
荞儿奋力扯出一丝笑容,脸颊一抖,两串泪珠儿顺颊而下。
“这孩子,喜极而泣了。快回房做题去。”李钦载怜爱地嗔道。
荞儿垂头闷闷地走出房门,出门的那一刹,李钦载清清楚楚看到荞儿自扇了一记耳光,很重很响亮。
大约此刻他已开始怀疑人生,后悔自己为何混进来骗红包了。
李钦载笑得很灿烂,多懂事的孩子,多么充实又快乐的童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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