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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烟道:“那,皇上什么时候带妾也过去看看?”
“你要过去?”
“当然!”
南烟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连声音都提高了几度:“皇上这一次带妾到罕东卫来,不就是为了安息国特使团的事么?怎么能他们来了,妾反倒不过去呢?”
“……”
“还是说——”
南烟故意瞥了他一眼,揪着袖口道:“皇上不想让妾去莲心会馆?”
她这话,自然又染上了一点酸味。
虽然心情原本是有些沉重的,可几次三番这么插诨打科的一闹,祝烽好像也稍稍从这么多年来一直纠缠不清的那种梦魇的沉重里抽离了一些,看着眼前这个小女子,他摇着头笑了笑。
“你要想去就去。”
南烟一听,这才对着他道:“谢皇上。”
话虽这么说了,可一转头,当天晚上祝烽却又病倒了。仍旧是发烧,虽然烧得并不严重,但这个天气反复的低烧还是非常的折磨人。南烟几乎是不吃不喝的守在他身边,小心翼翼的给他端茶送水,每一回药煎好了送来之后,也是她先尝了一口,再慢慢的喂到祝烽的嘴里。
悉心照料三天之后,烧才退下去。
南烟也被折腾得几乎瘦了一圈,祝烽清醒过来,看着她憔悴的样子,忍不住握着她的手道:“辛苦你了。”
南烟的眼睛都熬红了,但看到他醒来,也总算是松了口气。
于是坐在床边,没好气的说道:“皇上若再不保重自己的龙体,不是皇上先病倒,是妾先病倒了。”
祝烽笑了笑。
南烟服侍他吃了一点东西,之后又在院子里挪了几步,天黑之后还是早早睡下了,这还是南烟这几天第一次躺上床,她有些小心翼翼的钻进祝烽的怀里,两只手牢牢的抱住他又瘦了不少的腰。
祝烽笑着低头道:“怎么了?”
南烟将脸埋在他怀里,轻声说道:“皇上最近怎么老生病?”
祝烽苦笑道:“生病的事,朕怎么会知道?”
南烟长叹了口气。
其实,她未必不知道,关于小时候的那件事在祝烽的心里压了那么多年,甚至纠缠着他的梦境都不得安宁,如今终于知晓了一点其中的缘由,不可能一点影响都没有,祝烽的这场病,与其说是伤寒,不如说是心里的寒,全都冒出来啊了。
身为他的嫡母,将他从小养到大的孝慈皇后,竟然是当初杀死他生母的人。
这种打击,不是人人都能承受的。
而南烟更不敢想象,如果她心中那一点不敢言说的隐秘若真的成真,对祝烽而言,又会是什么样的打击。
现在,她甚至有点庆幸,老国舅已经过世了。
这时,感觉到额头上挨了一下,是祝烽用下巴顶了一下她的额头,南烟抬头看向他,祝烽道:“想什么呢?”
南烟笑着摇了摇头:“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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