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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忽冷忽热的,分明是有意要折磨他。
孟夕岚抿唇:“身为孟家人,支持王爷是我的分内事。”
最起码,他们还是盟友,还是相互利用的关系。
周佑麟闻言瞬间放开了她的手臂,别过头去并不再看她,往后退了两步,才道:“好,既然你这么说,那本王就谢谢你了。”
孟夕岚屈膝福了一礼:“王爷太客气了。”
周佑麟轻轻一笑,神情复又恢复如常,重新抬眸打量了一番孟夕岚,忽地问道:“你为何一身素白?难道你也在为了李婕妤腹中的孩儿,伤心吗?”
她穿着一套月白色的华服,全身素净,唯有鬓上缀着几多一朵粉盈盈的绢花。
孟夕岚眸光微闪,摇摇头道:“稚子无辜,确实可惜。不过,我这一身素服是为了太妃娘娘而穿的,太妃娘娘的丧期,还有一年,这是我欠她的……”说完,她再不发一言,转身携着宫人缓步而去。
周佑麟自是明白她这话里的意思,心中微微一紧,望着她远去的背影,脑子里纷纷扰扰的,有些混乱。他早料到她会知道的。毕竟,她那么聪明……
……
傍晚时分,昭华宫内,却还迟迟没有明烛掌灯。
慕容巧一个人坐在黑漆漆的寝殿里,一声不吭,一动不动。
她身边的宫人见状,不由都觉得有点心慌。娘娘被禁足已有三天了,一直都是这样,不言不语的,连脾气都不发。常常一个人一坐就是大半天的功夫,连口水也不喝。
须臾,一个小太监从外面急忙忙地跑进来道:“禀娘娘,王爷已经出宫回府了。”
阴影中的慕容巧的身形微微一动,似是松了口气,沉默半响,复又问道:“王爷在养心殿外跪了多久?”
“这个……大概有一个多时辰吧。幸好,后来文宁公主过来劝说了王爷几句,否则,还不知要跪上多久呢?”
慕容巧闻言嘴角微微抿起一个弧度。
“娘娘,天黑了,奴婢给你掌灯吧。”一个宫女小心翼翼地上前道。
“天黑有什么可怕的?”慕容巧淡淡回了一句。
夜晚的黑暗并不可怕,因为太阳终有再升起来的时候,她最担心的是,失去了皇上的信赖和宠爱,那才是真正的暗无天日。
“皇上现在何处?”慕容巧开口询问,身边的宫女咽了口唾沫道:“回娘娘,皇上在栖霞宫……”
“哦,是吗……”慕容巧闻言蹙蹙眉,再也没了话说。
看来,皇上对李婕妤真的很在乎啊……他守了她两天两夜,而她也已经在这冷清的昭华宫里,禁足整整三天了……明明只有三天,对她而言,却像是三年那么漫长,长到让她心灰意冷!
翌日一早,周世显仍是没有上朝,只让奏事处把群臣的奏折整理出来,送到栖霞宫,让他批阅。
太后闻此,大为不悦。
“为了一个女子,竟然荒废朝政这么多天,真是不像话!来人,给哀家准备轿辇,哀家要亲自去栖霞宫看一看,这个李婕妤到底有多了不得,值得皇上如此放不下?”
眼见太后动气,孟夕岚连忙劝道:“母后当心身子要紧。”
“皇上连朝政都不理了,哀家还要这副身子做什么?你也跟哀家一起去。”
按理,她是过去教训皇上的,不该让小辈儿的孩子们看见,她这么做,就是故意要让周世显觉得丢脸。
孟夕岚闻言连忙扶着太后的手臂,和她一起坐着轿子去到了栖霞宫。
周世显万万没想到,太后会亲自来到栖霞宫,她近来一直身子不爽,如今特意跑来,不用问,肯定是他耽搁朝政一事。
李婕妤一直卧床不起,待见太后驾到,不得不从床上一点点挪下来,周世显忙让她别动,“你且躺着吧。”
太后闻言,神情立刻不喜,目光犀利得如刀子一般在李婕妤的身上打了个转,冷冷道:“她是纸糊的,还是水做的?居然连起身行礼都做不到!”
周世显低一低头:“母后,李婕妤刚刚小产,暂时还不能下床行礼。”
“哼!不过就是没了一个孩子而已,何必这么半死不活的!哀家看她精神得很啊!”
太后的语气不善,李婕妤自然不敢怠慢,连忙从床下下来,摇摇晃晃地跪下来道:“臣妾惶恐,臣妾给太后娘娘请安……”
周世显见状,不由心疼地蹙起眉来。
孟夕岚站在一旁,默默望着李婕妤的侧脸,只觉她脸色苍白如纸,毫无血色,嘴唇也是虚白,一双眼睛又红又肿,似乎刚刚哭过的样子。
真奇怪,单是看这张脸,的确看不出任何的破绽和伪装。她看起来悲伤又憔悴,完全就是一个刚刚失去孩子的母亲的沉痛模样。可是……那麝香又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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