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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说横之来了吗?人呢?”影壁后面有人绕出来,只见到马蹄扬尘。
“走了,找我妹妹去了。”贺长期没来得及截留,臭着脸。
林远山有些惊讶:“横之和郡主?”
贺长期哼了声,“不管他俩,咱们再回去打两场。”
俩人勾肩搭背地回演武场,林远山就问他们什么时候回西北。
“过了除夕就走。”贺长期说到这儿,认真地问:“你要不要也一起走?”
“……我就算了。”
“算了?呆在京里有什么好的,你在这边又无亲无故,碰上事儿都不好找人商量。”
“京中消息灵通,又离雩关近,挺好的。”离雩关近,就是离北黎近。
贺长期停下脚步,皱眉道:“你还念着啊。”
林远山捋了把汗湿后乱糟糟的额发,好一会儿才说:“也不算吧。我在羽林卫真待得挺好的,桓统领把大家都当兄弟……好吧,我只是想,殿下独身在异国他乡,不知要面对多少困难,万一发生什么需要母国相助,我在宣京,或许能发挥一点作用。”
“靖宁公主在北黎乃一国之母,能有什么需要你的时候?”贺长期当真思考了一下这个问题,然后发现一般的和亲公主远嫁之后,除了宫变、政变一类牵涉到国家政治的大事,几乎不会再与母国产生联系。但这种事情,若非早有谋算,消息传到宣京的时候基本就代表着尘埃落定。
“是,我微末之力,殿下几乎没可能用得到。”林远山笑着自嘲,“我也希望她永远平安顺遂。但只要她需要我,再远再难我也愿意去,而离得越近,就能越快赶到她身边。”
他出身商贾,有清醒的自知,明白这只是无谓的坚持。或许在几年之后,他就慢慢淡忘了、放下了,他娘再给他安排几回相亲,他会遇到更加适合自己的那位姑娘,然后好好把日子过下去。
但在必须肩负的责任到来之前,他允许自己怀揣这么一点小小的不会有结果的坚持。
贺长期的不赞同变成了困惑,最后看着他说:“我真想不明白你们。”
他想不明白,就不去想。
反正不管兄弟的心上人是谁,只要不干孬事,都不会改变他们之间的友谊。
明夜自殷侯府狂奔而去的时候,谢灵意已经裹着斗篷坐在驿馆不远的一家茶肆里。
茶肆正对琉璃街上最大的一家客栈,哪怕近日官兵来搜查了好几回,这家客栈每日也都住满了人。越是风声紧,房间越紧俏。
因为出入琉璃街的熟客都知道,客栈掌柜是工部尚书傅大人最宠爱的姨娘的兄弟,背靠大树就不会吹风淋雨。至于傅大人最宠爱的姨娘年年换,掌柜的姊妹也跟着年年换,这一茬休提。
当然谢灵意来这里并不是要住店,而是因为他要找的人住在这里。
初十那天晚上,他在驿馆后巷载上那个西凉人,马车一转到琉璃街正街口,对方便下了车。
那时还没有宵禁,街口的夜市很热闹,西凉人胆子很大,在车上脱了冒充南越奴隶的外袍,就大摇大摆地走进人群里,走回琉璃街。
他跟祖父说去买吃食,招来一个蹲在隔壁玩具摊子旁的小孩儿,告诉对方,如果明天这个时候,能告诉他那个高个子男人今天晚上去了琉璃街哪些地方,他就把那个会叫的陀螺买下来送给他。
第二天晚上,他就知道,这个西凉人比他以为的还要大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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