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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廷对江南路的指示是重农抑商,当初免税免的是田税,商税反而有所增加。但许制台在劝农课农的同时,依然坚持发展商业,把不少因为一场洪灾而濒临悬崖的商户给救了回来。今年依旧大行鼓励甚至贴补一些商人,那些仇视许制台、觊觎总督之位的人可不就又要作妖了。
“粮油丝布盐茶甚至文墨胭脂水粉等等皆是民生所需,岂能完全一点余地不留。若是倒退回以物换物的阶段,或是任由别地商人涌进江南,大行垄断肆意定价,对我江南百姓有害无利。”
许轻名当初为什么坚持要农商并行,现在依然一样,并且还要继续轻徭缓刑,在江南路境内、在他的权限内减免商赋杂税。
经过一年多的恢复与发展,江南四州基本重回正轨,太平大坝也在如火如荼地重建之中。百姓们慢慢走出伤痛,重新燃起把日子越过越好的盼头。
哪怕是坚持不赞同商策的淮州知州莫弃争,对于制台大人整体决策的结果也无可指摘。
“再有两年,江南路必定能比从前更加富庶、繁华。”许轻名对自己在任期内完成这一目标很有信心,到时候缴纳上去的税额足够多,必定能大大缓解国库压力。
他忙完政务,才有时间看近日收到的一摞信件,看着看着就问:“广泉路清两税,你怎么看?”
康琦年还在忙手续没走,闻言答道:“小谢大人成效不错,就是手段残暴了些,容易给自己招祸。而且他只管要钱,并不管疏通盐政,面上多少有些不好看,也容易被那些文人御史诟病。”
这大半个月来,广泉盐政动荡不已,少年钦差大开杀戒,消息都传到了江南。
“要快,就不能不狠。他只要钱,不动盐政,清一座盐场,就把账目银两往京中送,也算是给自己留后路,并不是想走绝路。”许轻名叫他也看看。
“原来是小贺大人的信。”康琦年先看落款,笑道:“小贺大人这心担得太多了些。”
先是太平大坝,又是广泉路盐税,说不得时刻关注着朝局。
“身在西北边陲,心里装着天下九州,很好。”许轻名评价道,从前老师对这少年的栽培没有白费,“他的担忧不无道理,这一回清税绝不能半途而废。正好我能帮上忙,那就帮一把,也不耽搁什么。”
他唤来一名前年在禹州收的长随,一番交代,便让对方亲自回一趟广泉路。
随后写了封回信当日寄出去,叫人暗中照应着致仕回江南的谢老大人。
贺今行收到信的时候已是二月末。
谢灵意在广泉路九死一生,带着肩伤巡查到江北。
南疆依旧没有使团的消息。
天河开化,净州东部又起了几回凌汛,流入云织的流民与来往的商人又增加了些。
百姓们都忙于春耕,云织县衙将流民招来修城墙,进度竟也没有落下多少。
转眼就进入三月,东部因清两税而风起云涌之际,整个西北好似刚刚醒来。
仙慈关外数百里,上个月离开叶河的几名斥候重新进入叶辞城,带回了自北黎境内探查到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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