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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二公子亲自潜入南越几个月,抓回了去岁突袭剑门关的南越主谋,在剑门关前斩首示众。而后走遍三州,亲自把这个消息告诉那一战牺牲的烈士家属。
民怨是下去了,后头一屁股的麻烦事也跟着来了。
日头毒,校场一览无余。汗水从眼皮上流下来,顾横之眨了眨眼,说:“朝廷不予,我只能自取。”
顾穰生心中惊了一下,嘴上却说:“好啊,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还有一身反骨?”
“没想反。只给他们一个交代。”那些没能回来的人,做过一日他的部下,他就永远以他们的将军自居。
顾穰生不说话了,揩了头汗,挥手叫左右都站到五十步以外。而后压着声音:“这事暂且不说,我问你,你和贺灵朝怎么回事儿?”
这事压在他和君绵两夫妻心头许久,一直没机会逮到兔崽子好好问问,“年前的事我可都听人说了。你俩一起出的京城,贺灵朝人呢,你安置到哪儿了?”
“他。”顾横之张口又闭口,隔了好几息才斟酌着说:“他回西北了。”
“什么?”顾穰生震惊得一时说不出话来,好一会儿才道:“她出了京,就直接回西北了,那你俩的事算什么?你,你这不简直给人抬轿么!”
他摘下头盔,来回踱步一阵,忽然喝问:“你们怎么联络的?”
这几个月来,顾横之一直奔波没歇过,更别提有时间给今行写信。但他能领会到他爹的意思,只答:“我乐意。”
“你还乐意!我看你要么吃错药,要么被灌了什么迷魂汤!我不找贺灵朝,我找她爹总行吧?贺易津这狗日的。”他爹就知道自己肯定问不出,没法对小姑娘下嘴,就转而对姑娘爹骂骂咧咧,气冲冲离开的那架势,仿佛要提刀去寻仇。
顾横之没追,自行去领了擅离职守的二十军棍,又回到校场的旗台下罚站。
按军规,他得站一天。这是比军棍更严重的惩罚,但他做什么都坦荡,不怕人指指点点。过往操练的士兵反而向他敬礼。到午时,日头就很毒辣了,晒得他嘴唇干裂。有士兵悄悄地想给他喂点儿食水,都被他拒绝。
下午些,暴雨骤然兜头来,为他洗去暑气,也浇得他狼狈。唯有打直的站姿,不曾偏移分毫。
长靴踩着雨蹬蹬地走过来,伴着调笑:“唷,落汤鸡。”
“铮姐。”顾横之睁开眼睛。
“挨了多少棍,这么一副丧气样?这段时日全军议论的可都是你,就连我朝天崖的兵,都说二公子仗义,轮到你手底下不会吃亏呢。”顾元铮把伞分了他一半。
他并非为此伤神,摇头否认,“怎么突然回来?”
顾元铮笑容爽朗:“不是要出兵给南越起义军打援么,我回来向大帅申请这个任务。这么久了,我还没上过真刀真枪的战场,这回就拿南越王军当本将军的磨刀石。”
“铮姐如愿。”顾横之的目光落在雨里,“但霖雨季来了。”
每到六七月,南疆就会进入连绵的雨季,很不利于规模作战。南越同样如此。
“所以要八月才能出征,眼下只是准备。”顾元铮语带无奈:“现在各处攻城作也都紧着西北和雩关的战事,等朝廷调度好,才有余裕拨给咱们。”
顾横之闻言,捕捉到了其中的两个词:“西北,战事?”
第242章六十四
听说秦广仪接到朝廷调令之后,仙慈关表示配合,随时可以接换防。
虽然雩关紧跟了帅令来,衷州的北方军到底还没动,王义先暂且松了口气,但心里总是悬着。北黎不断增兵,雩关那边面临的压力一日大过一日,秦广仪早晚要撤回去。
这日晚,做完换防的预演,屋里就剩两人收尾,他越想越气:“我就说,长期那消息传过来,当时就该一块儿报送宣京。现在好了,皇帝还以为咱们跟北方军穿一条裤子瞒着他。长公主是他亲妹子,不会怎么着,炮火全朝咱们轰。都当咱们是发面团,随意捏扁搓圆,真是气煞我也。”
贺易津宽慰道:“你也知道朝廷里有奸细嘛,敌人不知道咱们掌握了他们的动向,是先机;敌人知道咱们知道,那就是错失良机,哪儿还能打成一场伏歼?陛下也不算徇私,京城的安危更重要,于情于理,这话都没说错。”
“就宣京城金贵。”王义先将羽扇“啪”地盖在沙盘桌沿上,吹得盘里红黑交错的小旗微动。
眼下战局不过堪堪维持。北方军的援兵一撤,西北军靠现有兵力要固防累关,净州这边的部队得拉一大半过去。届时整个秦南都将暴露在西凉大军铁蹄之下,沦陷只在瞬息。
累关不能不守,代价却是要放弃净州,彻底让出西北腹地。
他舍不得,心里难受,“征发也没有,就要咱们死耗。秦甘盆地是地,咱们这些人不是人。”
贺易津听不下去:“不是人是什么?”
“是神仙!”王义先冷笑一声,“挥挥手,就能召道闪电把铸邪怒月劈了,天降流火砸西凉军里,直接送他们下地狱!还要什么军队,打什么仗?”
“你这浑话。”贺易津觉得好笑,笑着笑着忽然咳了一下。他抬手捂嘴,却没捂住,一声声剧烈地咳嗽起来。
王义先忙给他拍背,看到他咳在手心里的血,什么话都没了,转头去找药和水。
临战在前,主帅伤病复发乃大忌。为避免透露风声,传出去被有心人做文章,除了例行问诊,贺易津不再叫军医来。
他吞了丸药,靠着椅子缓缓道:“我在想,西凉大军补给遥远,没有储备,咱们这地贫,靠以战养战也难以维系。铸邪怒月恐怕不止在等秦广仪撤兵,还盯着咱们秋收的粮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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