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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宁也循着声音看出去,果然是大表哥回来了。
这么几天不见,桂康身上的气质忽的沉下来了,从以前的阳光开朗大男孩变成阴郁沉稳的男人了。
他对着桂平点了点头,脚底下还是不紧不慢的走着,等进了屋把手里的点心包往桌子上一放,先跪下给富海磕了个头。
“阿玛,我回来了。”
舒舒觉罗氏这几天身上稍微好了一点儿,但是今天也没有出来吃饭,听说大儿子回来了,她颤颤巍巍的扶着门框勉强靠在门边上,眼睛眨都不眨的看着他。
桂康抬头看见自己母亲,眼眶都泛红了,这才几天没见就瘦了这么多!
他没有站起来,就这么跪着膝行几步蹭到母亲身前,又磕了个头,“额娘,让您操心了。”
舒舒觉罗氏用手摸着儿子的脸,心里早没有了前几天的愤懑,多的都是对孩子日后的担心,还没说话,眼泪又流下来了。
桂康赶紧从地上爬起来,扶着母亲的手,把她慢慢引到桌子边上坐下。
这一番动作之后,家人间的那层封印好像一下子就消失了,富海没有大声呵斥,桂平脸上也不再是麻木的表情了。
“桂康,你这几天过得好吗?你媳妇儿病好些了吗?没人难为你吧?”
舒舒觉罗氏喘了两口气,就紧紧抓着大儿子的手,连珠炮一样问个不停。
“好、好,都好。”
桂康说自从那天他们成了亲,乌雅月清的病一下子就有了起色,又将养了这些日子,今天都能下地走两步了。
参领大人一高兴,给那个看日子冲喜的老道包了个十两银子的大红包。
而作为冲喜最重要的参与者,桂康在乌雅家的地位也是一日三升,现在都仅次于参领大人了。
他把带来的点心包打开了,里面是正明斋的翻毛月饼和奶饽饽,他手上给父母递着点心,嘴里还在继续说。
“这不,岳父大人觉得我们小两口也得有个自己的窝,甭管住不住的,得有!所以在麻线胡同给我置了个院子。”
舒舒觉罗氏一听这话,脸上就有了笑纹了,“能单出来也好啊!”
“是啊,他说这算是月清的嫁妆,平时就是我住了。”
桂康这次回来就是为了这个院子,他常驻在西山,一个月回来不了几天,他媳妇儿身子弱,见不得风,也不可能在这个院子里单住。
所以他今天过来是想着接父母去那边住的,这新房一个月都不能断了人气,算是他们帮着自己暖居了。
而且舒舒觉罗氏得病的事儿,二姐托人告诉他了,他心里明白自己母亲这是心病,心病还得心药医。
他打算把父母接过去住一阵子,麻线胡同那边邻居少,相对这边也没什么熟人,让他们换个环境,也让他们看看自己确实过得好,这病自然也就好得快了。
富海捻着胡子不说话,二姐却替母亲一口答应下来了,这些日子周围邻居没少指指点点的嚼舌头根子,出去住些日子才好呢!
付宁看着旁边逐渐鲜活起来的桂平,也凑到大表哥身边问:“哥,桂平能转学吗?”
他把小表弟拽过来,跟桂康说了这孩子不上学的事儿,“哥,本来是想着能补上缺也行,可是他就差几个月就毕业了,这个时候不念了,可惜!”
桂康一脸歉意的看着弟弟,也知道是因为自己的原因,这孩子才不上学的,心里掂量了一番。
“那就转到正蓝旗的旗下官学去吧,不管念不念的,到时候必定得给他个毕业证。”
这一点他有把握,正蓝旗下的三品参领,家里亲戚又不是要补缺升官,就想混个高小的毕业证,这不是手拿把掐的事儿嘛!
桂平还梗着脖子想说些什么,让付宁一个脑瓜崩就弹在额头上,把他满肚子的话都压回去了。
这边镇压了桂平,付宁又转过头来劝富海,“舅舅,那就让桂平转学吧,怎么着补缺也得活动,也得等着,能拿着个文凭总是好的。”
富海这次没有反对,但是他把烟袋锅子在鞋底子上磕了磕,“行,你带着你额娘和弟妹过去住一阵子吧,我就不去了!”
在他看来,这里就是自己的根,没的因为几句流言蜚语就要搬家的,显得自己多心虚似的,而且自己还是旗下领催,从这里去衙门也近便。
桂康也知道自己父亲的脾气,也不深劝,只是催着妹妹去收拾东西,说是一会儿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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