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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盛夏看着陆臣远仍理直气壮的双眼,忽然觉得对这个男人说再多的话,都没有任何意义。
他不懂你的苦,虽怜悯着你的经历,却依然站在云端之上,俯视着你的过往。
“后来?”盛夏轻声道,“后来我妈灵堂被烧,祖房被毁,我困在火里,九死一生,才捡回一条命,哪有能力……去找你?”
火海里捡回一条命。
陆臣远愣怔地看着盛夏,忽然不敢对视她的眼眸,沉默片刻,终于失力般,跌坐在靠椅里。
见此,盛夏向前走了两步,上身微倾,双手按在办公桌上,一瞬不瞬地看着陆臣远。“我活不下去的时候,没有亲人;如今我一个人逃回生天,也不再需要亲人。尤其……是当年几次三番把我妈赶出家门的你!”
话落,盛夏缓缓直起身来,“你当年说的话,我妈一直记在心里,她走了,我帮她记着。至于我……”声音一顿,轻笑道,“我现在最不需要的,就是一个自称舅舅的陌生人,扬言要摆布我的人生。”
话音刚落,盛夏利落地转过身去,她脚下不停,一步一步,坚定却沉稳地走向大门。
身后,陆臣远看着她挺直的背影,终于勉强找回声音,“旖……旖旖……”
听到这一声声微弱而迟疑的呼唤,听到陆臣远终于叫出她的小名,盛夏心中一疼,眼泪决堤的同时,她缓缓侧过身,偏头看向办公桌后,老泪纵横的陆臣远。
“我妈从未怪过你,所以我也不怪你。她永远当你是兄长,所以你是我舅舅。”盛夏抬眸,深吸一口气,勉强成句,“可你来得太晚,晚到我已经不需要你了。”
舅舅,你不要怪我。
这份内疚,是你欠我妈的。
可你并不亏欠我任何,所以我不能认你。
盛夏垂眸,抬手看向手腕间,那条已经被岁月磨的越发浅淡却又不会消失的疤痕,不知怎么的,就忽然想起那一年高考结束,她满心欢喜地拿着通知书告诉母亲,自己被b大录取的消息时,母亲脸上慈爱又无奈的笑。
其实,是她不好,没听母亲的劝。
如果那年她没考上b大,没有来过b市,也没有遇见沈昔澜,更没有见过沈欣……
是不是这一辈子,她就可以常伴在母亲身边,平安度日。
可这世上,没有如果。
“吱啦”一声,办公室的门,被盛夏拉开,也同样惊醒了站在门外等待她的闫瑟。
闫瑟见盛夏红着眼眶,口罩围巾都没戴,就这么从办公室里,走了出来,不由得一怔。
可她到底是一句话也没有多问,只是走上前去,拿过盛夏攥在手里的围巾和帽子,替她细细地戴上。
盛夏怔愣地看着闫瑟为她穿戴衣帽时的一举一动,那细致的手法,像极了每次苏木帮她戴衣帽时的模样。
念及此,盛夏忽而垂下眼眸,眼里的泪再次上涌而来。
此时此刻,她忽然很想念苏木。
即使他离开的时间,还不足十二个小时。
盛夏却觉得,他好像走了很久,久到她筋疲力尽,快要无力去寻他。
闫瑟不知盛夏心中所想,只以为她还在难过,抿了抿唇角,最后帮她戴上口罩,再次端详一遍,才轻声道,“走吧。”
这是盛夏第一次听到闫瑟如此清晰的声音。
不似一般女孩子的清灵或甜美,闫瑟的声音,是那种独有的低沉中还透着微微的沙哑,却让人听了更觉得舒服而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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